“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你不这么做,便配不上容家那姑娘,配不上,你就去祠堂门口吊死谢罪。”
配不配上,自己不在乎。可配不上,自己连自由都不配拥有吗?为何如此,不公平!
第一次见到父亲威严,便是家族斗争,记得大伯想毒杀父亲,反被父亲一刀抹了脖子。随即,轻笑着招呼家中人吃饭,眼睛愈发明亮。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念书时听到一句,念道着却又停下,身旁同学给了自己一块奶糖,塞入嘴中时有些甜腻。当时似乎塞了两三颗
“云升,可知鱼之乐?”
后来,便听说那位同学因偷窃先生钱袋,被活活打死。可凶手并不是他,而是自己,而自己,需要一个人顶罪......
“父亲,娘亲为什么用头发遮住脸,用米糠糊了口啊。”
“因为你娘亲有气,须以发覆面,方见不到她狰狞丑样,以糠塞口,便听不到她低俗之声。去,云升,将她推到那个土坑,咱们要和你母亲的娘家人,玩躲猫猫了。”
父亲说得平静,可自己不小了,怎么不知道这是要活埋,可是......走到了母亲面前,却无惧怕模样,或许母亲也不知道她面前是自己的二儿子,只是呜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着母亲这股模样,忽然笑了,只是淡淡的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