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百年时光,肆武踏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街道上行人的衣着虽与往昔有所不同,但那份忙碌与平淡,却让他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某个瞬间。只是,当他抚摸着空空如也的钱袋时,不禁苦笑:“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我这来自古老时代的金币,恐怕已经成了无用的古董。”不过,作为曾经威震四方的圣斗士,肆武自然有自己的解决办法——用手中的贵金属换取这个世界的通行货币。至于接下来的计划,“冥王城,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地方,或许那里能让我找到通往冥界的秘径。”
贵金属,无论何时何地,都是硬通货。尽管肆武的外貌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他那远东的血统和高大的身躯,加上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没有丝毫清朝小辫子的影子,让他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显眼。但他的气场,那份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凛冽与傲骨,足以让企图挑衅者望而却步。
换上新衣,肆武在一家餐馆大快朵颐后,便开始了他的下一个计划——前往远方的旅程。在购票时,尽管他囊中羞涩,但外表上的不同让他在购买船票时遭遇了难题。在这个亚洲人饱受歧视的年代,肆武的身高和面容,让他既无法像日本人那样享受些许优待,也无法融入欧洲人的圈子。最终,他只能无奈地购买了三等舱的船票。
然而,对于肆武而言,这一切不过是小小的挑战罢了。当夜幕降临,船缓缓驶离港口,肆武轻松地跨越了阶级的界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上层甲板。那些试图阻拦他的船员,只感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轻轻拂过,随即便失去了意识,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这一幕,就像是一场无声的戏法,让人既震惊又无从追责。
站在上层甲板上,肆武眺望着这片被蒸汽机驱动的木壳轮船所划开的海面,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好奇。这艘轮船,对于那个时代的人来说,无疑是新科技的象征,但对于来自古老时代的肆武而言,它更像是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而他,正是那个敢于踏入这片未知领域的勇士。
在这片蔚蓝无垠的大海上,一艘古老而庄严的巨轮缓缓航行,它的排水量,据肆武那充满想象力的猜测,恐怕已逼近三千吨的庞大身躯。在他的记忆长河中,这样的船只仿佛是从古老时代穿越而来的巨人,每一块木板都镌刻着历史的痕迹。
上层甲板上,一片繁华景象,仿佛是贵族们的专属领地。绅士们身着笔挺的燕尾服,女士们则身着华丽的礼服,宛如从油画中走出的人物,无一例外,皆是肤色白皙的西方人。穿梭其间的侍者们,亦是同样的肤色,他们彬彬有礼,为宾客们献上无微不至的服务。而在这群人中,肆武就像一颗突兀的异星,他的出现,打破了这片空间的平衡。
然而,对于肆武而言,这些身着华服的男女并非他所关注的焦点。自从他踏入圣域的门槛,世俗的眼光与偏见便如过眼云烟,再也无法触动他的心弦。他是圣域的战士,是超脱于凡尘的存在,与这些普通人早已是两个世界的居民。
即便是在精神领域造诣深厚的圣斗士,或许能运用他们的力量让众人视而不见,但肆武却从未想过如此。他并不急于证明什么,也不在乎那些年轻绅士们因嫉妒或偏见而投来的异样目光。这些绅士,为了在女士们面前展现自己的英勇与绅士风度,竟妄图将这个“不合时宜”的东方人驱逐至下层甲板——在他们看来,东方人理应只配乘坐三等舱,出现在这里,无疑是僭越了界限。
但当他们走近肆武时,却惊讶地发现,这位东方人的身高竟远超他们的预期。在那个时代,欧洲人的平均身高还停留在一米六几,而肆武的挺拔身姿,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降临的巨人,让人不得不仰望。更令他们震撼的是,肆武的面容也与众不同,五官深邃立体,即便是异族之中,也显得尤为出众,魅力四溢。
“这世界的画风,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肆武心中暗自嘀咕,他尝试着从记忆中搜寻相似的画面,最终定格在了九十年代后的某些漫画风格上。他走到镜子前,仔细打量着自己,“既不是车田正美笔下的热血男儿,也不是美少女漫画中的俊美容颜,反倒像是硬派主角的模板?”肆武自嘲地笑了笑,随即在甲板上找了个阳光充足的位置,摆了几个帅气的姿势,“看来,既不是JOJO脸,也不是JOJO立,我这画风,还挺独特的嘛。”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时,一位衣着考究的绅士来到了他的面前,打破了这份宁静……在这炎炎夏日,热浪滚滚,仿佛连空气都燃烧着无形的火焰,肆武轻声自语:“这种天气,居然还有人裹着三件套的严实装扮……”然而,他自身也未曾脱俗,只是以一件飘逸的长风衣作为伪装,内里却是轻薄的短袖亚麻衬衫,透着一丝不羁与随性。
在他面前站立的年轻人,身姿挺拔,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非刻意营造,而是源自骨髓深处的贵族气质——那是一种教养与自信的完美融合。他礼貌地开口,声音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先生,或许您是误入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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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武以一种近乎审视古董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尽管对方外表不过而立之年,但在肆武这位早已跨越百年风霜的老者眼中,一切都显得那么稚嫩。他淡然一笑,仿佛时间在他这里失去了意义:“哦,我确信自己未曾迷路。此地,正是我心之所向。”言罢,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嘲讽,似乎是对眼前年轻人内心波动的精准捕捉。
年轻人的脸色瞬间染上了红晕,显然未能完全驾驭住情绪的波澜,几乎要脱口而出,召唤侍者将这位“不速之客”请出去。然而,就在这时,肆武——这位昔日的黄金圣斗士,内心如止水般平静,没有丝毫怒意。他注意到,随着侍者的匆匆赶来,还有几位身着相似服饰的年轻人——他们或许并非真正的同伴,但共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价值观,一群白人青年,无论老少,都透露出一种相似的气质。而那些女士们,尽管手持精致的阳伞以抵御烈日,却仍忍不住以手绢掩口,低声私语,目光不时偷偷瞄向肆武,带着几分好奇与惊艳。
“请问,贵船的头等舱是否还有空闲的舱室?”肆武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侍者的动作略显粗鲁,却也透着一丝谨慎——毕竟,这位客人的身形高大,足以令人生畏。侍者不自觉地衡量着双方的体型差异,心中暗自盘算。但肆武只需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彻底打消了侍者的疑虑——他随意地向船外一挥拳,只见十几米外的海面上,一道水柱冲天而起,仿佛是大自然对这一击的回应。
这一刻,甲板上的人们皆屏息凝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那些白人绅士们,眼中的惊惧如同见到了传说中的恶魔;而那些女士们,在最初的惊呼之后,反而更加大胆地凝视着肆武,眼神中既有敬畏,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再问一遍,头等舱还有空房间吗?”肆武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侍者们如同被魔法操控,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几乎要争先恐后地回答:“有!有!请允许我为您引路,大人。”
肆武微微一笑,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无视了甲板上所有惊异的目光,跟随着侍者步入了一间精致的舱室,轻轻关上了门。镜中的他,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而他,永远是那位掌控自己命运的黄金圣斗士。 肆武终于得以倾吐那些险些被遗忘的言语,“嘿,原来是那股子略带突兀的北斗画风悄然作祟……”他自我调侃道,此刻的自己,分明是一副融合了北斗与北条风格的漫画英雄模样,只不过,那些夸张的肌肉线条被巧妙地调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量美学,仿佛是从古希腊罗马雕塑中走出的活生生形象,亦或是文艺复兴巨匠笔下跃然纸上的杰作,每一步都踏出了力与美的和谐旋律。
随着那震撼一击的落下,至少在接下来的时光里,恐怕无人能轻易撼动肆武的宁静。而这条承载着希望的航船,只需三日便能抵达法国的怀抱,那里,肆武已蓄势待发,计划着从法国跨越至德国,深入那座传说中的冥王城,探寻通往冥界的神秘之门。
然而,命运的剧本总是充满变数。次日清晨,当敲门声轻轻响起,似乎有某种未知的力量驱使着肆武前去应答。门外,站立着两位来自维多利亚时代的贵族少女,她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探索自由的渴望,正是这份无畏,让她们鼓起勇气,敲响了这位神秘“东方战士”的舱门。
昨日甲板上,肆武随手一挥,海面便掀起滔天巨浪,那股无形之力,让这些平日里沉浸在哥特式恐怖奇幻故事中的少女们既感惊惧又觉新奇,那是一种混杂着敬畏与好奇的情感体验。面对肆武的邀请,两位少女相视一笑,略带羞涩地踏入舱内,仿佛踏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肆武微笑着,以一种包容万物的姿态,轻轻挥动手中的铃铛,不一会儿,侍者便手捧各式饮品步入,唯有肆武面前,依旧摆放着那杯清澈的水——对于圣斗士而言,水的纯净足以滋养他的身心。
两个姑娘面面相觑,满心的好奇几乎要溢出眼眶,却又不敢轻易开口。最终,在一小杯茶的陪伴下,她们带着一丝尴尬与不舍匆匆离去,仿佛所有的勇气都在那一刻的敲门声中耗尽了。肆武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心中暗自赞叹:“真是两个既勇敢又羞涩的小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