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韵听得起劲,一脸的姨母笑。“然后呢?后面怎么情况。”
周然把床头毛绒公仔抱在怀里。“然后我就爬起来,跟他道了个歉。后面你不是扔了医药包下来吗,我给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擦伤,便要他把衣服敞开,给他擦药。”
“他一开始挺不愿意的。说这点小伤没关系。等回去了再出处理。但我见他手臂有一处一直在流血,坚持要给他止血。他没办法,只好敞开衬衣。任我摆布。”
“那双无处安放的眼睛,哈哈哈,可爱死我了。这里我是有点小心机的。我之前给自己擦药,便把长袖给脱了,只穿了吊带蹲在他眼前。给他处理好伤口后,我在旁边张望着找出路,一不小心就看见附近的一堆白骨,吓得我钻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嘿嘿嘿嘿嘿嘿。”
宁云韵惊呼:“真的有白骨?!”
周然一脸无所谓:“当然,还是长长的腿骨。还有肋骨之类的。”
宁云韵嘴角抽搐:“你不怕吗?!”
周然笑笑,“我小时候和周未他们都见过了。见怪不怪。而且我早就不怕这些了,你知道我现在感兴趣的职业,是什么吗。法医。让每一个尸体开口说话—”
宁云韵赶紧阻止她:“停!不要再说这个了。说说你俩!”
周然坚毅的眼神又变成了心心眼:“呵呵呵,我抱紧他,恨不得钻他身体里。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说,哥哥我好害怕~绿茶得很!哈哈哈嘎。”
宁云韵轻轻拍了她一下:“你也太坏了。披着小白兔的大尾巴狼。”
周然一脸兴奋:“当时萧瑜哥不是靠着树坐着嘛。衣服也敞开着还没扣上。别说身材虽然瘦了点,但还是很不错。薄肌男最戳我性癖。我就骑坐在他的大腿上,抱着他袒露的上半身。顺便再扭动一下身子……”
宁云韵捂住脸,“你敢做敢说我都不敢听…”
周然笑得没心没肺:“萧瑜哥慌得一批。一边安慰我,一边挪屁股妄图能保持点社交距离。但我就像个八爪鱼,黏的死死的。他逃无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