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木和木暮没有回答,数多少分他俩不知道,但肯定是一场惨败。
“阿刚,你觉得三浦台强吗?”
赤木果断的摇了摇头。
“你觉得呢,小公?”
木暮同样摇着头道:“并不是很强,赤木和三井提早上的话,赢得比赛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不强的三浦台为什么能领先竹内他们29分?”
赤木和木暮低着头,没好意思说。
“是竹内那些人太弱了是吗?那为什么打的你们一年级没有还手之力?”
“额。。。”赤木和木暮对视了一眼,神色有些尴尬。
“是因为阿刚和小三内讧了是吗?”鬼冢全替赤木和木暮回答了。接着鬼冢长出一口气道:“我倒不认为单单是内讧的原因。你俩仔细想想,昨天那场练习赛,竹内他们上下半场和打你们的时候哪里是一样的?”
二人仔细的回想起来,寻找着两场比赛中的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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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赤木突然瞪大眼睛,茅塞顿开道:“是防守,竹内他们下半场的防守积极多了。”
鬼冢笑了,他说道:“NBA中有句话,防守才能赢得总冠军。防守不比进攻,靠的就是谁的积极性更高,谁更玩命。你俩觉得就上午竹内他们的状态,有想要赢球的意思吗?”
这下,赤木和木暮总算明白鬼冢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了。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赤木和木暮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是啊,进攻打不进,我努力防守未见的被拉开到29分啊。
鬼冢继续道:“竹内他们能防到你们内讧,是因为他们不想被一年级的新人打败。他们能输三浦台29分,是因为他们从心里就觉得自己不是人家对手。当你(鬼冢用手指指着赤木)和小三连得9分后,竹内他们觉得比赛有的打了,才慢慢转变思想,最后才跟你们三个一块玩命防守。”
“但是,现在小三又伤了,你俩觉得竹内他们还有练习赛最后几分钟的那种心气吗?阿刚,小公。我不是背后说人坏话,竹内他们这些人已经输习惯了,他们没有斗志了。篮球对于他们就只是个爱好而已,输赢无所谓。但是你们不一样,尤其是你,阿刚,你和小三是要带领湘北称霸全国的。高中只有三年,如果不提早做出改变,你打算和竹内他们一样,留在烂泥里吗?”
最后这句话,鬼冢咬着后槽牙说道。
鬼冢这番话让赤木和木暮彻底沉默了,是啊,高中的篮球生涯只有三年,确切的说是两年半,如果不抓住每一次大赛的机会,就真的像鬼冢说的,在泥潭里沉沦了,那样,如何能够甘心。
赤木凝视着鬼冢,从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中读出一股强烈的情感。那是一种对篮球的热爱,一种对胜利的渴望,一种对梦想的执着,甚至还有对现实的不满与愤怒。赤木心中一震,意识到鬼冢的愤怒是多么合理。这个本该在高中篮球界闪耀如星的少年,却被命运无情地折断了翅膀,无法展翅高飞。此刻,赤木不仅看到了鬼冢的痛苦,也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共鸣,仿佛在他心中点燃了一团火焰。
赤木沉声问道:“如果你是我,你打算怎么做。”
鬼冢一字一句的对赤木道:“把那些混日子的家伙通通赶走。”
“什么?”鬼冢这句话让木暮大吃一惊,他没想到鬼冢竟然如此果决。木暮马上反对道:“不行,球队是大家的,不能说赶就赶。”
“天朝有句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就像你和阿刚一样,只有目标相同,才能义无反顾。”鬼冢盯着木暮的眼睛道。
“可是。。。可是。。。”木暮明白鬼冢说的有道理,但生性善良的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将人赶出篮球队的事,这让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转而,他求助赤木道:“赤木,你不会这么做,对吧?”
“不,我会这么做。”赤木扭头看着木暮斩钉截铁道,“树木想要结出甜美的果实,就得定期修剪枝叶。那些对胜利没有渴望,得过且过的家伙就应该被赶出球队。但光这样是不够的,对吧,鬼冢?”赤木回过头问鬼冢道。
“是的。”鬼冢笑笑道:“把那些家伙赶走并不能让湘北真正的强大起来。湘北要真正做到称霸全国,首先你们俩个就的比现在强上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