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剑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那对夫妻,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和不解,他们不明白为何灾难会突然降临在他们的头上。
男子的声音颤抖着,他的声音中带着绝望的哀求,他紧紧地将妻子和孩子护在身后,仿佛自己的身躯能够成为他们最坚固的盾牌。
“求求你,放过我们的孩子……”
男子的声音在空气中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江稚鱼最后的乞求,希望她能在这个疯狂的夜晚,保留一丝人性。
然而,剑光一闪,血花四溅,男子的哀求声戛然而止,他的身体缓缓倒下,眼神中充满了遗憾和不舍。他的妻子,那个曾经温柔如水的女子,此刻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中充满了悲痛和恐惧。
她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为孩子挡住接下来的攻击,但一切都是徒劳。她眼中满是绝望,扑向丈夫倒下的身体,试图用自己的身躯为孩子挡住接下来的攻击,但一切都是徒劳。
整个月嵊门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江稚鱼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响。她的剑下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每一次剑光闪过,都伴随着一声声绝望的尖叫和哀嚎。
她的衣衫被划破,露出了下面纵横交错的伤口,血液从她的肌肤上缓缓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了一朵朵暗红色的血花。她的手臂上,一道深深的刀痕划过,肉翻皮绽,几乎可见森森白骨,却依旧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的木偶,机械地执行着杀戮的命令。
沈既白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江稚鱼,他的长眉拧起,脸色苍白无比,指节因为用力的攥紧而微微泛白,青筋乍起。他看着江稚鱼的动作逐渐出现了迟疑,她的剑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仿佛在寻找着不继续的理由。
当最后一个弟子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江稚鱼的眼中终于有了变化。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仿佛被针扎一般,她的手,原本稳定如磐石,此刻却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挣扎着要逃离身体的囚笼。
她的目光缓缓地在大厅中扫过,每一幕惨状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她的心头。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那双眼睛,逐渐被恐惧和痛苦所填满。
她的手指,原本紧握着剑柄,现在却开始松动,剑身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啊…啊…”她的声音终于从喉咙中挤出几近失声,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被寒风吹散的烟雾。
她眸中泪水开始聚集,一滴一滴地滑落,落在了地上,与血迹混合在一起。
江稚鱼的双手颤抖着,目光落在自己沾满鲜血的手上,然后缓缓地环抱着自己蹲下,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发出弱弱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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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无助和绝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肩膀随着抽泣轻轻抖动。
沈既白的手掌中,鲜血缓缓溢出,顺着他指缝一滴一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发出几乎细不可闻的轻微响声。
这声音在死寂的夜空中却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击着空气。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失去了血色,指关节泛白,显露出他内心的挣扎。
他的步伐缓慢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无尽的悲伤之上,身体在月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那影子在地面上微微颤抖,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苦痛。
他站在月光的明亮处,那皎洁的月色将他的身影勾勒得淋漓尽致,他的面容苍白如纸,眼中的光芒在明暗交错中闪烁。
江稚鱼蜷缩在阴暗的阴影中,她的身体紧紧地环抱着自己,仿佛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抵御这个世界的寒冷。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每一次抽泣都让她的身体更加紧缩,她的呼吸在空气中凝成了白色的雾气,随即消散在夜的寒冷中。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后一丝温暖。
沈既白伸出手,想要触碰她,但那明暗的界限却如同一道无形的壁垒,将他们隔开。
他的手指在空气中轻轻颤抖,仿佛只差一点点就能触碰到她,却始终无法逾越。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呼唤她的名字,但最终却只能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它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然后轻轻地落在了地上,与他的鲜血混合在一起。那滴泪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情感,所有的痛苦和无奈。
随着那滴泪的落下,周围的幻境开始渐渐消散,如同一场梦终于醒来。
四周的废墟在月光下投下了参差不齐的影子,如同一幅幅扭曲的画卷,记录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悲剧。
夜风轻轻地吹过,带来了一阵阵凄凉的低语,仿佛是那些逝去的灵魂在诉说着他们的不甘与遗憾。
月色苍白的光晕下,他的身影在废墟中拉得长长的,仿佛与这片荒芜的土地融为了一体。
“沈既白!”倏忽,一道娇甜而熟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