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成了某种辩论赛了。
傅明庭又道:“这件事的原因我之前解释了,就不再赘述,如果你不能接受,可以提出改进的措施,我们商量之后确定可行的计划,我会按照你的要求来配合。”
“最后一点,关于你所说的‘随叫随到’。尽管我在外国的时候,时常想念你,非常希望你在身边,但一直以来我都是主张你留在更加安全的地方。”
温菀晚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用这么严肃且学术的语气,说出“时常想念你”这种话。
不知不觉脸上有了些热度。
“我们想我们之间这些误会并不是不能解除,你有任何需要,我都可以尽量满足你,包括资源、金钱和相处方式。”傅明庭像是最后拍板定论,“我觉得我们没有非要分手的必要,”
她就知道。
傅明庭这一大段逻辑无懈可击。
温菀晚沉默了一会不说话,傅明庭也静静地看着她,给她思考的时间,等待她的回答。
那种表情,似乎在说“不管你提出什么问题,我都能解决”。
温菀晚突然觉得今天晚上她坐在这里和傅明庭的对话变得可笑了起来。
她差点就要绕进去了。
如果两个人之间在一起光是靠这种公式化的相处模式那就好了。
温菀晚低头笑了一下,嘴角有些难掩的苦涩。
“傅明庭,我是很喜欢你,喜欢了十年,我甚至现在都没法否认。”
傅明庭一听这个话,不由得嘴角上扬,往前靠近了她一些,可被温菀晚伸手抵在了两人之间:“可我们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傅明庭把她的手拉下来握住,剑眉微微蹙起:“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和与你分开并不冲突。”温菀晚道,“也许你对我也有一些喜欢,但是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不合适你懂吗?你作为商人非常成功,但作为男朋友,在我这里不合格。”
他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用物质量化,而她温菀晚要的不过是一种感觉一份安心。
傅明庭短暂地沉默了。
感情问题,是他从来没想过的辩题,脑袋中一时能提供的论点和论据几乎为零。
不合格?
那合格应该是什么样的?
温菀晚觉得自己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傅明庭应该不会再纠缠了。
这种说他不行已经触及到自尊心了。
傅明庭不发火都算他修养好。
温菀晚也觉得无所谓了,反正过两天等她离开盛荣居,他们就彻底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