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话都说到了这种份上,心气桀骜如傅眀庭,肯定不会和自己有任何联系。
她随手删除了傅眀庭的各种联系方式。
虽然没有好聚好散,但也算是给自己的青春有个交代了。
虽然一直这样想,可真的意识和傅眀庭从此之后形同陌路,但心里还是像被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鲜血淋漓。
她觉得胸膛闷痛得说不出话。
张叔见她脸色不太对,立马问:“温小姐,要不要去医院?”
温菀晚强撑着:“不用了,我回去睡一觉就好。”
张叔等温菀晚下车之后,特意在原地多停了一会,就见小区门口站着一人拖着行李箱。
但天太黑了,无法判定是谁。
但温小姐一见到那人便扑上去抱住,似乎还在哭。
既然是认识的朋友,张叔这才放心些,又观察了一会,等他们一同消失在门口,才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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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ker酒吧里,男男女女身姿摇曳地在舞池里,贴身耳磨,黑暗中霓虹彩灯渲染出荒淫的氛围。
沈易到的时候,就见傅眀庭坐在最靠里的卡座,一个人喝着闷酒,周身的气场冷得可以冻死人,不知道劝退了多少想搭讪的人。
沈易嘴角扬起一个非常大的弧度,走过去一屁股靠着傅眀庭坐了下去,手臂还勾着他的脖子。
“没想到啊,你会有‘请教’我的一天。”沈易把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来来来,再说一遍,我录下来,让我爽爽。”
傅眀庭抬眸,觑他一眼:“想死?”
沈易不敢真把人惹毛了,调侃点到为止就好,收起手机,也给自己倒了杯酒。
“说吧,‘请教’我什么事?我一定倾囊相授。”
傅眀庭又灌下一杯,高浓度的洋酒透过喉咙只感到一阵灼烧,但恰恰这种不要命的喝法,才能稍稍缓解心中的不悦。
傅眀庭晃了晃杯子里的酒,半晌才道:“……你平时是怎么哄江语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