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张崇松开手,回头看着纱罗:“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走吧?还有其他地方要去呢。”
纱罗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半晌冷哼一声,转身走向窗口。经过翟身边时,还很孩子气的撞了他一下。
张崇上前拥抱了下翟,偷偷隔着他对着爱衣挤眉弄眼。
爱衣瞪大了眼不明所以。
张崇笑了笑,拍了拍翟肩膀,转身离开。
虽然邀请失败了,但出奇的,他并不感到沮丧,反而有些跃跃欲试的振奋。
翟终于也跨出了他的一步,也许前路并不平坦,但只要继续前进,总会看见新的光景。
这不是个完美的结局,但却可能是个美好的开始。
他也一样。
独闯皇城,抢亲救人,这么夸张的事情,终于也见到一丝曙光了。
他一定也可以救出璃香。
是的。一定。
爱衣探出窗外,目送着他们离去,拍了拍胸口,松了口大气。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刚才那紧张的气氛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她转过来,面向翟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走吧?”
翟沉默的站着,双手插兜,手紧攥着兜里的纸条。
纸条上那些简单的文字像是一把锋利的刀,轻易的割开他掩埋多年的伤口。
时隔经年,那伤口依然淌着血,痛得令人无法忍受。
“翟?”爱衣歪了歪头,嗔道,“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看呢。该走了,要不然赶不上车了。”
“……是该走了。”翟喃喃自语,凝望着爱衣,漆黑的瞳孔里浮现一轮明月。
“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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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新干线上。
爱衣呆呆的望着窗外,静待着列车开动。
(咦?我为什么在这里?呃,对了,我是要回涵馆。唔,可我为什么要回去来着?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
窗户上忽然走过陌生少年的倒影,望之却不由心悸。
她猛的起身,唤住了少年:“请问……您也是回涵馆吗?”
小主,
少年穿着黑衣,手上提着水舀、提桶,另一手捧着菊花,面容青涩,却神态悲凉,有一种超越年纪的成熟和哀伤。
他停下脚步:“不,我已经到达终点了。”
咦?我这是在干什么啊?这不就是纯粹的搭讪了吗?
爱衣害羞的低下头去,视线漂移:“您、您是来祭拜祖先吗?”
“不,是妻子。”
“这、这样啊……”爱衣干笑两声,现在的后辈都这么早熟了吗?
“您一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