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菜的洗菜,劈柴的劈柴,作为小孩的祺安也没能逃过,他正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地剥花生。
连弗清念都被秦韵虞拽走给帮忙打下手了。
穿着一身华裙的谢元一脸怨气的烧着火,白净的脸上粘满了黑灰。
他苦着一张脸添火,一肚子牢骚。
让他这样一个水灵灵的美男子干这种粗活,合适吗!
还有,凭什么那边那两个人不干活!
谢元这样想着,一不留神就将话给说了出来。
“因为夫君不会做饭,而那位公子更是……厨房杀手。”路过的秦韵虞有些哽咽地回答。
天知道北灼言是怎么做到的,他进小厨房没多久,小厨房就炸了。
那一声巨响过后,原地就只剩下了光秃秃的门框,和灰头土脸的北灼言。
要不是她有两个厨房,不然晚上就不用吃饭了。
秦韵虞不敢再让北灼言插手,直接将人撵到一边让他和齐黎析一起玩。
此刻,话题中心的人沐浴过后和齐黎析心平气和地站在了一起。
“这就是惊忆花?”
北灼言站在一盆被精心呵护的鲜花面前,目露惊艳之色。
花瓣重重叠叠,细腻而明艳,恰似绯霞栖于枝头,浓郁而纯粹,却丝毫不染尘俗之气。
盛开的惊忆花与它的名字一样,惊鸿一瞥,刻入记忆,再难遗忘。
齐黎析舀了一勺水,动作轻柔地浇在了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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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它是我养花多年以来,见过最美的一种。”
“只可惜它实在太过娇贵,我也只养活了这一株而已。”
北灼言目光灼灼地看着它,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了一下,指尖上的花瓣温软,脆弱不堪,感觉他再稍稍用力就会破碎。
他连忙收回了手。
脑海里想起昨日学习到的,讨人欢心的知识。
女子似乎大都对美丽的花没什么抵抗力,而这株花更是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