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
人家周尚书还特意感激沈太傅对犬子的器重关心!恨不得对沈太傅马首是瞻。
之前周尚书可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为了不站队,宁愿儿子白身,也不让他入朝为官。
想到此处,贺文卿没骨气的哭了。
“爹,我牵了珠珠的手,不会被沈太傅玩死吧?要不,我回边疆再历练两年?”
镇北侯没好气道:“出息!”
然后话锋一转。
“你冲我卖可怜有个屁用啊,求你娘啊!”
“沈致渊没把老子当岳父,但你面前是正宗的岳母大人,独一无二的那种!”
话落,贺文卿双眼发光,直接扑在董氏床前。
“娘啊!救命啊!”
董氏仰天流泪。
“我救你,谁救我啊,我不想当岳母,我也想去边疆啊……”
然后,两人眼巴巴的看着镇北侯。
镇北侯哭得比他们还大声,那叫一个情深意切,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像是被爆了菊花。
“我也不想有这么一个女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爹呢!上朝看他脸色就算了,回家他都不放过我!”
“柔娘啊,要不将珠珠还给谢三爷,让他祸害谢家去!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啊。”
“你都不知道上次我就调笑他两句,他就要将我送去外省除匪,我才新婚几天啊,他就要将我丢去外面数个月。”
“他不是人啊!”
董氏大手一挥。
“送!明天就送回谢家去!”
镇北侯感激涕零,“柔娘,你真好~”
贺文卿也是眼泪汪汪,“谢谢母亲,母亲最好了~”
韩太医双手捂住耳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话是我能听的吗?
悄咪咪的往门外挪去,然后,下一秒就被镇北侯揪住命运的脖颈。
“珠珠如此相信你,你是她的人?”
韩太医不敢隐瞒,“是。下官会极尽全力的照料夫人,不敢有二心。”
镇北侯一边擦眼泪,一边颔首。
那就不必那么防备了。
“你好好伺候夫人,本侯不会忘记你的恩情,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只要不过分,本侯定满足你!”
韩太医小心翼翼的提出要求,“侯爷以后能不拧我衣服吗?除此之外,我别无要求。”
“……”镇北侯。
半天才绷出一句话。
“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