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事之前也没找我商量;只是事后才知会了一声。”肖长秋摸了摸脸上的汗珠,“我还能怎么办?除了帮他瞒着,我还能怎么办?”
“之前也不是没运作过。”滕胜日恐惧至极,说话都在发抖。“那帮人在蒋文杰薛志斌时代就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每次都处理地很干净。”
“蠢材!”罗岐远怒火上头,直接破口大骂:“你以为这些事情是谁遮掩下来的?没有你爸和我,这群混子早就被枪毙一万回了!”
他说着说着,也开始恐惧起来——这事情百分之百要牵扯到他本人。现在自己已经和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难道罗家在永安县一百多年的基业,就要葬送在自己手里了吗?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我退出。”白峡冷笑着起身,风衣宽大的风衣随风飘扬。“你们爱怎么做怎么做,我不会再多插手一句。”
妈的,总算知道张文强为什么那么早退出了——和这种蠢人疯子共事,迟早会被他们拉下水!
如果现在退出的话,自己多半保不住职位;挨处分是肯定的,但说不定能把这条小命保下来,不至于年逾五十还要去蹲大牢。
罗岐远深吸一口气,正欲发作,但想到白峡如果直接投靠岳望北,那自己三人死得更快;只好忍住劝阻;本想说些什么,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踏入屋内。
“不准走。”
白峡骤然回身,看到了那副熟悉的面容,白净的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惊愕。“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敢来?”
“我毕竟是永安县委原书记,这永安,难道我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