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魏国公恼怒道,“好个世子爷啊,敢做不敢当,当然是好样的!”
“我就说不对劲。我们潇潇平日里可是最温顺娴静的,怎么会在王府内做出这么糊涂的事。闹了半天是有人教唆。”魏国公夫人赶忙上前把自己的女儿扶起来,“你这傻姑娘,竟然还想帮他隐瞒?”
今天跟北郡王府的梁子是结定了。
可即便如此,也比她们的女儿被毁了强。
北郡王妃气的脸色铁青,“魏国公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可魏国公夫人压根没搭理她,自顾自的哀嚎着,“我可怜的女儿啊,一番痴心就这么错付了......”
“魏潇潇,没看出来你还挺能装的啊。你怎么不去当戏子呢?!”安枫骏极为恼怒。就算他帮着摄政王妃说话又怎么了?
在场的人有谁能大的过摄政王?人家的王妃说什么,谁敢反驳?
而且魏潇潇平时也没少欺负叶舒意。这次被大理寺带走顶多关几天就能被捞出来。平时说有多爱他多喜欢他,现在为了脱罪居然不惜睁眼说瞎话,推他出来挡锅。
大理寺卿听得都糊涂了,他小心翼翼的瞥向宋时砚所在的方向,“王爷您看这......”
可宋时砚的视线却定格在池听晚身上,“王妃以为呢?”
池听晚神色淡淡的晃悠着手里的团扇,“目前两人各执一词,倒不如一起带回去调查。”
“王妃言之有理。”宋时砚笑着开口道,“郑大人,那便劳烦你好好查查了。”
郑大人惶恐见礼,“王爷言重了,都是下官分内之事。”
魏国公夫人面露难色。怎么还是要带她女儿走啊?这传出去,她的潇潇以后还怎么做人?
魏潇潇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委屈的抱了抱母亲,“没关系的母亲,虽说事情是安世子指使的,可女儿到底也是做错了事情的。叶姑娘那边还要请父亲和母亲多上些心照顾,能给的补偿就都给出去。唉,希望能借此弥补一二吧。”
话说到此处,魏潇潇的眼睛又红了,“我也不敢奢求叶姑娘的原谅......”她忍不住哽咽,“我真是太糊涂了,我怎么能听从安世子的事情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好啊魏潇潇,你还真是有进戏班子的潜质啊。”
很快魏潇潇和安枫骏就被大理寺的人给带走了。郑大人乐于卖北郡王和魏国公一个面子。所以押送两人的时候并未大张旗鼓,做的十分低调。
可事情就发生在北郡王府,府上来来往往的宾客有很多,他们都看在眼里。所以事情传出去很容易。
府上的世子都被抓走了,北郡王府自然也无心继续宴请。其他人也都是有眼力见的人,没一会儿就都起身告辞了。
宴会是未时六刻结束的,但关于魏潇潇和安枫骏进大理寺的事情申时一刻就传遍了。
未时六刻:相当于现在下午的两点三十。
申时一刻:相当于现在下午的三点十五。
“国公的嫡女和北郡王的世子被抓了?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啊。这事儿都传遍了。”
“听说是大理寺卿亲自去北郡王府抓的人。毕竟也是重臣的儿女,一般人也管不了。”
“听说摄政王今日也去北郡王府赴宴了。大理寺的人就是他请过来的。”
“原来是摄政王出面了,怪不得呢......”
豆蔻外出给池听晚买牛乳糕的时候听了一嘴,回府后开始绘声绘色的给池听晚学。
“传的够快的啊。”池听晚捻了一块牛乳糕,“这次北郡王府和魏国公府的梁子可算是结下了。”
“可不是嘛,没结成亲,结成仇了。”
“小姐,明天是回门的日子。咱们不准备吗?”南岳的规矩是三天回门,可相爷在小姐和摄政王大婚第二天就被皇上派出去赈灾了。皇上是当朝指派的他,摄政王也没有反对。
长公主和老夫人都过世了,丞相府一个主事人都没有,也没什么可回去的。
但是池明煜今晚便回来了。虽说这归宁的时日是挪后了一些,可这习俗也是省不得的。
“你们看着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