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韩谦眼中冷光的那一刻,韩母顿时明白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果然是个喂不熟的杂种。”
韩父顿时急了,直接抄起桌上的文件扔到韩母脚边警告她,“你说什么呢!”
韩母瞬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她根本无法冷静。
一个私生子鸠占鹊巢,霸占着韩家继承人的位置。在外混的风生水起。他韩谦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枚给他儿子铺路的棋子罢了。
可现在所有计划都被打乱了。韩靳死了。不仅死了,还臭名远扬。
看老家伙的意思,分明就是要把集团真的交到韩谦的手里。
不过是一个杂种,有什么资格继承集团?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激怒老家伙对她并无好处。这样做也只是对韩谦有利。她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本属于自己儿子的集团被交到他的手里。
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她们怎么配。
可韩谦却不想把这件事轻描淡写的揭过去,“妈。韩靳死了,我知道您心里难过。可您别忘了,我也是您的儿子。您说我是杂种,那您自己又是什么呢。还是说……”他目光骤沉,“我其实不是您亲生的?”
韩父脸色大变,“这孩子瞎说什么呢!你妈当初生你那么辛苦,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混账的话。你妈再怎么样也都是你妈。最近因为你弟弟的事情,你妈有些伤心过度,所以说话重了点。你别太在意。”
韩母也知道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反正也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几天。
“对不起阿谦,妈妈反应太过激了。”韩母强忍着恶心上前握紧韩谦的手,“不要怪妈妈,好不好?”
韩谦也露出虚伪的笑容,“您可是我亲妈,我怎么会跟生育我的母亲计较呢?”
韩母脸色有些不自然。她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韩谦像是知道了些什么。
韩谦丝毫没有手软,在网上放满了韩靳的黑料。主打的就是一个连死人都不想放过。他只后悔没有早点查到真相,白白让那对母子得意逍遥了那么久。
当然,他那位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账都是要一笔一笔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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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韩谦都在暗中收集集团的散股。
王淑娟从头到尾都只把他当成给自己儿子铺路的工具。但他那位父亲为了让他尽心尽力给公司卖命,还是私下转给过他一部分股份的。
他这些年也的确把心力都放到了公司上。董事会那些老家伙都是典型的认钱不认人。谁能给他们带来利益,他们就跟谁。
无形之中,韩谦其实已经获取了一大部分股东的支持。
众所周知,韩家现在的继承人只剩下他一个。他那位好父亲近些年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韩氏集团早晚是他的。那些股东自然也知道自己该支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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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组后的池听晚贯彻出了拼命三娘的属性。经期中多次下水,高烧带病拍戏。武打戏、爆破戏全都自己上。
只有一种戏她会用替身,那就是吻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