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石室的门,就看见林献背对着林清站在那案桌的后面负手而立,在林清看来,林献就如同是一座雕塑一般,每一次她来时,他都是那个姿势,那个位置,似乎从来没有变化过,变化的只有林清。
林清顿足站在那里,似乎看见了自己从九岁到如今十七岁一次次来这石室的情景,心中难免有些感慨。
“清儿,站在那里做什么?”林献的声音阴阴地响起。
那阴凉的音调让林清不由地后背有些发凉,每一次林献这么叫她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好事!也可以说是每次来这个地方就没什么好事。
林清沉着脸走了过去,距上次与林献在这里争吵过后,林献与她已经似乎成为不相干的人一般,比以往更加的生疏,连话几乎也不说了。
“父亲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