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望着张妈，淡淡道：“清者自清，我没有抱走就是没有抱走。”

张妈一句一句的反驳，蝴蝶只是静静的听着，什么都不说。

久久才开口：“九娘，我真的没有抱走亮亮。”

可此时的九娘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这些无所谓的解释了，她心底的痛再一次被勾了起来，理智也随之破灭了。

“蝴蝶，亮亮呢？亮亮在那里？”九娘崩溃般的呐喊。

这声音传入蝴蝶的耳膜，直达心房，刺痛着她身上每一寸皮肤，让她不知所措。

蝴蝶沉默了，不知没有理由了，而是她不想在解释了。

九娘见蝴蝶不语，心中也更加相信了这件事的真实性：“蝴蝶，你说话啊，怎么不解释了，你说话啊。”

九娘的力气很大，死死地捏着蝴蝶的手腕，用力的摇着她的身体，蝴蝶已经将要坚持不住了，她感觉到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在支撑这个瘫软的身体了。

“九娘，九娘，你冷静点儿。”秋官竭力想要制止九娘的动作，可是却没有办法分开这两个人。

蝴蝶的眼睛缓缓的闭住了，他不想看，也不愿想，只是默默的承受着眼前这个母亲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