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的腥味就像一股深邃而浓郁的咸香,它既像潮水般翻涌而上,又像细腻的指尖轻拂过鼻尖,让人回味无穷。
楚胥在沈之初怀里醒来,他轻揉着他的侧脸:“送我回家吧,一夜未归,我妈会担心我。”
“好。”痛苦就像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刺入沈之初的内心,将他的思绪搅得一团糟。
它的存在让沈之初无法忽视,无法逃脱,只能无助地承受着每一次的痛苦和折磨。
到家了,两个人默契的沉默不语,谁也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沈之初看着楚胥脖间的痕迹,他拉过他的手:“楚胥,不管你需要用多少时间去平复,我都可以等。”
“所以,不要剥夺我等待的权利。”
楚胥微微垂眉,艰难的勾起嘴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吃老城区的那家芙蓉糕。”
“芙蓉糕?小时候我给你买的吗?”
楚胥轻“嗯”一声:“不知道哪个店还开不开。”
“我去给你买,我一定给你买到。”沈之初拉过楚胥的手轻吻着,“你等我好不好。”
“可是有点远……”
“没关系,我快去快回,你回家好好休息。”
“好。”
打开车门,楚胥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吻住沈之初的嘴角:“不用太着急,注意安全。”
沈之初点头,感受着楚胥的手一点一点的从自己手心滑走。
他的指尖抽动,握住一缕楚胥残留的气息。
楚胥挥挥手,走进家门。
沈之初没有犹豫,他一脚油门飞驰而去。
楚胥走出来,他凝视着远去的车辆,泪水滑落。
林言一行人要离开,晚上几个人聚了一下。
几个人没有往日的神采,每个人都心事重重。
“你们说楚胥不会一辈子走不出来吧?”卓乘泽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随后撇撇嘴,“那沈之初岂不是要打一辈子光棍?”
顾厌弛按揉眉宇间:“你有什么好办法?”
卓乘泽哀叹:“我要有就好了,以前看你和林渡痛苦,我跟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