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瞅啥?”九龄见她盯着自己的手发呆,疑惑地问。
海拾有点不自在,蚊子哼哼般小声问道:“我昨晚喝大了,没做啥出格的事吧?”
九龄身子一僵,条件反射般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清了清嗓子道:“倒是也没啥,就是手劲儿有点大。”
海拾瞬间呆若木鸡,敢情她昨晚真的捏了男人的脸,而且还不止黑炭师兄的。
“我……真的这么无耻?”
九龄看着她轻笑道:“你也知道自己酒品不咋地,为啥还敢这么个喝法?就不怕,我找你算账?非要跟你讨要个说法?”
海拾像只章鱼一样,一只手揽在九龄肩上,笑得很是猥琐道:“不知公子想要个什么样的说法?”
九龄抬眸,一本正经道:“姑娘非礼了在下,自然得负责,不如我上门提亲如何?”
海拾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一巴掌给他拍过去,“对你负责,亏你说得出口?你怎么不对那些因为恋慕至今未嫁的姑娘负责?不如都娶进门来,免得误人终生。”
九龄叹了口气道:“我若真娶进门,那才是真的误人终生。”
海拾自然懂他所言之意,若是不爱,自然不该去招惹。
两人就着这个无厘头问题又扯了一会儿才作罢。
待海拾吃完,收拾妥当,才同九龄一起往船上的大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