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有戏嘛，干嘛不加把劲。”

“我怂…”

“平常在外面打群架的时候都不怂，这个时候你怂了？！”

“嗯。”

“大胆一点嘛，拿出你平常打架的那种气势出来。”

文森特连续深呼吸，挺起胸膛来，走向帕南。

米丝蒂用欣慰的眼神看着文森特。

帕南发觉面前突然多了一双腿，抬头看，是文森特。

“有事…唔…”

文森特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嘴巴上用力亲了一口，然后走了回去。

米丝蒂都惊了。

瓦莱莉：卧槽！撒狗粮！

帕南低下头，微微一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手足无措地放下手机，看向门口，又拿起手机，随意翻了翻软件。

V走到米丝蒂身边，脸上露出“略微”猥琐的笑容。

“V，你干什么呢？！你是不是疯了！我想让你表白她，没想让你去强吻人家！快去给人家道歉！”

“好了不逗你了，其实我们准备结婚了，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吓我一跳。你们真的准备结婚了？！”

“对。既然来都来了，你要不要帮我看看塔罗牌？”

“行啊，正好我也好奇呢。好好想想你最近发生的事，和对未来的期望。”

米丝蒂拿出塔罗牌，洗了洗牌，从最上方抽出来四张。

“战车、恋人、星星、太阳，看来你以后的生活很不错嘛。”

瓦莱莉刚好闲得无聊，走到旁边看了看。

“车…太阳…恋人…咦？星星结局？”

文森特：“好结局吗？”

瓦莱莉：“好结局…应该可以说是最好的结局吧，结局是跟帕南一起走的。”

文森特：“那你当时是哪种结局？”

瓦莱莉：“高塔结局。塔罗牌是…呃，我想想看……隐士、逆位教皇、逆位恶魔和高塔。我知道我干了什么才引发了这样的后果，所以你千万不要步入我的后尘。塔罗牌本身其实可信度不高，但我们可以听米丝蒂的话，她的话有时候确实有一定的保障。还记得当初拿芯片之前，米丝蒂跟杰克说不要穿红色的衣服吗？”

文森特：“可当时杰克没有穿红色的衣服，他穿的是黑西装，里面是白衬衫。”

瓦莱莉：“在那之前，他经常穿的那件外套里面是红色的，他也是后来才换成西装的。在那之后，从枪伤流出来的血染红了里面的白衬衣。”

“我和杰克行动之前找过米丝蒂一次，我知道四张牌里其中一张塔罗牌是逆位死亡，米丝蒂当时说【你的对手会把你变成自己的敌人。这次旅程将带来转变或者毁灭】这张牌一半代表的是德克斯特！另一半是强尼！米丝蒂提醒过我们了，一定要小心！但我们都没有听，也没有放在心上！”

瓦莱莉越叫越大声，帕南收起手机，站了起来，观望局势，随时准备拉架。

瓦莱莉拿起子弹项链，立在两人中间。

“这个就是代价！本来我们就已经死了，芯片拉了我们一把，是黑墙后的AI入侵了芯片，这才让我们在脑死亡的状态下又活了过来！流窜AI通过芯片继承了你的记忆！你以为为什么我当时在车上就在帮你处理你的身体数据，让你跟浆糊一样的大脑重新恢复活性……”

米丝蒂越听越蒙，但她听出来其中一点，前几日攻入夜之城荒板大楼的其中两个就是V。

以防他们把更多事情暴露出来，米丝蒂赶紧拉架。

“两位，冷静点，不要吵架。有些事情它是一定会发生的，想躲也躲不过的。”

文森特脑中的强尼抽着烟走了出来，站到一旁，靠着墙壁，但没说任何话。

瓦莱莉看见强尼站在旁边，一拳打在强尼的鼻梁上。

“呼…现在好多了。”

强尼躺在地板上，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烟雾。

“真踏马棒昂。你俩之间干架，拿老子撒气。”

瓦莱莉：“你们两个都挺嘴臭的，打你打他都一样。”

“呵呵。”

米丝蒂凑到文森特耳边。

“V，她是在跟强尼·银手说话吗？”

“是啊，还往他脸上来了一拳。”

杰克和威尔斯太太走进通灵屋。

“嘿，几位，在聊什么呢？”

文森特：“走吧，我们去找老维。帕南。”

帕南小步跟上。

小辈们走进诊所，维克多坐在一旁，看着自己最喜欢的拳赛。

杰克故意把栅栏门全部拉开，生锈的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维克多回头一看，立马暂停拳赛，起身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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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杰克！天哪…”

“老维，上次回来还没和你好好说话呢。”

杰克伸出手，给了老维一个大大的拥抱，老维也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

“孩子，真的是你啊。你前几天回来我还以为是你的鬼魂呢。”

“瞧你这话说的。”

“来，先坐下吧，我们慢慢说。”

维克多翻出几张落了灰尘的椅子，擦干净椅子放到一起。

这时才注意到，其中还有一个不太熟悉的帕南。

“这位姑娘…应该是叫帕南吧。”

帕南点点头。

“您认识我？”

“V跟我提过，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