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莉想了想，坐到文森特旁边的塑料椅上，翘起二郎腿。

“我的第一个结局是跟新总统合作，搞得大家都离我而去。荒板虽然没了，但军用科技顶上来了，可以说是新的荒板。老维跟泽塔科技合作了，那老头话少了很多，没有现在这个时候的劲儿了。米丝蒂穿着杰克的外套去了波兰。帕南和索尔…我一直联系不上他们。朱迪结婚了。新美国政府用科技抹去了强尼。我身上的义体被政府摘干净，神经被他们毁成了渣渣，彻底变回不能使用义体的普通人。最后我因为这张脸，被人绑架到云顶，当了性偶，然后被那些混蛋打了药，彻底变成一个玩具，每天都被那些人压在身下，其中有好几次差点就死了。然后又从云顶绑架到街头，内脏都被人用拳头打烂了，四肢也被人打断了。”

文森特：“那你怎么还活着？！”

“幽灵，就是那个机器人。他救了我一命，给我换了新身体，给了我重新再来的机会，代价嘛...永远为他工作。福利你也看见了，他复活了杰克、强尼，他还给老维提供了新的装备，我现在也有了新的地方住，虽然没有之前那个狗窝温馨，但也还不错。我也看了其他结局。那个总统根本不是什么好人，她身边的百灵鸟也不是，但可以利用。我想你已经见过她了。”

文森特：“对，那又怎样？”

“我曾经见过你拿把枪就在这自杀。”

“也见过你把身躯交给了强尼，强尼找罗格一起杀穿了荒板。”

“或者强尼用你的身体活下去，但荒板还在那。”

“或者和蓝眼睛先生合作。”

“或者和帕南一起走，两个人离开这座城市。”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和荒板合作，害死了强尼。”

“你现在还能多两个选择。要么杀穿荒板，最后以传奇的身份活六个月时间，时间到了被芯片弄死。要么跟我们合作，我们一起干翻荒板和军用科技，在幽灵手下做事，永远为他工作。他会帮你把强尼分离出来，他们两个家伙用一个躯体。”

强尼（男V）：“所以我还是没有选择的权力咯？真踏马槽了。”

强尼（女V）：“反正他们俩也不会听我们的，照做呗。”

文森特：“那杰克呢？”

杰克：“别担心，我的脑子里有两个杰克的记忆。哦对，我的枪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文森特：“对，在我这，我待会儿拿给你。”

瓦莱莉：“所以你选哪条路？”

说完后，众人皆沉默。

过了一会儿，文森特终于出声。

“如果我要去死，那我希望最好一边开枪一边挖坑下葬。而且不拉任何人垫背。”

两个强尼都兴奋极了，一拍大腿站了起来，一人拉一个V起来。

“哈！你终于领悟了成为传奇的诀窍了...拿上你们的家伙！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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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我们一起杀进荒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