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了，以后有出去的事情我就让战争幻影去干。你们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啊？”

“没有你在，怎么睡得着。”

“那去洗澡换衣服，睡觉吧。”

“你跟我们一起洗！这次不许再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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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浴池里，姑娘们趴在池边，眼眶微红。

站在她们背后的男子正在为她们清洁身体。

“大老婆，谢谢你把她们照顾得这么好。”

“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现在只不过是在模仿你曾经做过的事。”

“怎么都把头发剪了？”

“为你减少竞争对手啊。不然家被偷了，你个死鬼又不知道，等你回来以后你肯定又要大开杀戒。”

“就那么在意我啊？”

“都嫁给你了，离婚了有谁还敢要我们。”

周开拍拍莉莉卡的肩膀，莉莉卡爬出浴池，裹上浴巾，坐在一旁的木质躺椅上，拿起毛巾擦头发。

“外面不是有很多嘛，他们都贪恋你们的美色，都想把你们带回家。”

“现在全兽族和植物界都知道，谁动了您食兽者大人的媳妇儿，谁就会被鬼影军团追杀。就连你假死，他们都不敢过来表态。现在除了你，还有谁敢要我们。”

“我要就行了。怎么？你想养条小奶狗啊？”

卜玉转过身，趴在周开的肩膀上。

“我可不敢呐，您食兽者大人多厉害呀，谁背叛您，谁就得死。我养了，估计院子外面就得有一块写着我的名字的墓碑。更何况，她们也不同意啊。”

周开的手掌抚过她的腰肢，抽出她体内不稳定的灵魂能量。

不稳定的灵魂能量就是原本属于他的鬼影之力，只不过还未被姑娘们的灵魂完全吸收。

周开抱起她的屁股，把她放到池边。

卜玉站起身，走向躺椅，莉莉卡把浴巾扔给卜玉。

“干嘛这么晚才回来？”

“恢复身体需要时间嘛。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才多久。”

“干嘛不用法则？”

“施展不了，灵魂强度太低了。你很想我吗？”

“想，很想很想。每天做梦都会梦到你，就等着你回来，有的时候还会坐在沙发上哭。”

“那刚刚？”

“哭完才过去的，不然早就到了。还有，在人家小丫头面前哭哭啼啼，你让我这个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怎么好意思啊。”

“那现在再哭一次？”

“好啊。”

织然说哭就哭，紧绷许久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的时刻。

“大混蛋！干嘛让我等这么久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织然抱着周开的脖子大哭，其它姑娘也忍不住流泪。

周开轻揉织然的头发，长时间未打理过的头发已经打了结，不再柔顺。

“我回来了，宝贝……”

“你再不回来，我也要跟着你一起走了……”

“我的错我的错，我应该先跟你们讲的。”

“我好想你啊……”

“我在这呢。”

哭了一会儿，织然终于放开手，爬出浴池。

等待许久的唐糖潜下水，然后再起来，用池水掩盖泪痕。

周开牵起她的手，把她拥入怀中。

“糖果，作为保护她们的大姐大，你辛苦了。”

“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只要你回来就好。”

“你的精神状态很糟糕，应该很久没好好休息了吧。”

“是啊，我现在好困啊。”

“吹完头发就去睡觉吧。”

“没你在旁边我睡不着，甚至根本不敢睡。”

“待会我抱着你睡。”

“好……”

周开抱着唐糖走出浴池。

“走吧，我们去吹头发。”

……

咕呜呜呜呜———（吹风机声）

热风吹动她们的发丝，挂在发丝上的水珠被热风吹走、烘干。

周开拿着一把发梳，轮流给她们梳头。

她们的头发都是打结的，每梳到一个地方都会卡住。

由于她们都剪成短发，周开只能用手掌按住发丝根部，轻轻梳理，以防梳子卡在打结的位置，拉疼她们的头皮。

“我不在，你们都没梳头吗？”

“都没那个想法了。你又不在，梳得再好看也没有用。梳得再好看也没有人玩我的头发，夸我头发好软、好香。”

“那我在的时候，你们就梳了？”

“这不是有你给我们梳嘛。别人老公梳得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老公梳得最好，最柔顺，最不容易打结。”

周开微微一笑。

“好了，换人。”

唐糖从周开身上起来，卜玉坐到周开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合上眼。

温柔的手掌放在她头顶，发梳在后脑勺轻轻划过。

曾经每天最喜欢的感觉，重新出现在她的脑后，这是她多么奢求又无法模仿的感受。

“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