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呃……”

“老公！”

周开猛地起身，推开卜玉的脸，把一口黑乎乎的血吐进垃圾桶里。

“咳咳咳……咳咳咳……”

卜玉连忙拧开矿泉水瓶盖，递到周开手中。

“水。”

周开咳得手臂颤抖，双手握住水瓶，递到嘴边，往嘴里挤了一点水，然后喷进垃圾桶里。

“咳咳咳……卧槽……咳咳咳…呵…这次是真毒药啊……”

卜玉拿起手电筒，在周开两只眼睛前晃动。

“还好还好，毒性不会太大。”

“这毒性还不大？！”

“你这次吐出来的黑血大部分是药丸和身体里杂质、血液、死亡的细胞组成的。你这副躯体虚弱成这个样子都能承受住，更别说那些人类中的成年人了。只要再优化一下，这种新药很快就能进入临床试验了。”

“是吗？！咳咳咳……稍微懂点草药的人听见树脂大戟都要吓死，还敢吃呢？！就那些家属，病人稍微不舒服就要骂给他治病的医生。看见抖成那样岂不得把医院掀了，这药还是别给人……咳咳……别给人类了。”

“确实，我看了你们人类拍的视频，医闹的情况确实有点严重。”

“以前医院就是纯纯治病救人的地方，家属出钱医生出技术，人好了医生也挣到钱了。现在是什么，有的医院不管有没有病先挣你的钱，完了说这里有病，那里有病，治又治不好，找个老医生一看，嚯！什么问题都没有。”

卜玉提起垃圾桶，把垃圾桶直接丢进焚化炉里，赶紧洗手。

“你们人类有些医生就是没有医德，一边说想救人，一边又拼命榨干病人的钱，最后也只是落个治标不治本。然后找个有医德的医生治病，没几天就好了。回去找那些庸医，结果这些庸医还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卜玉从药柜里拿出一杯用烧杯装着的荧光色的液体，放到周开面前。

“看看这次的量够不够。”

周开拿起玻璃杯，把液体倒进嘴里。

“比之前要多一点点，但不明显。”

卜玉换下衣物，趴在周开大腿上，心情郁闷。

“哎呀……如果按照现在的效率，你的灵魂得猴年马月才能补好啊……”

“慢慢来呗，这事儿不能着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