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而笑,笑了好一会,易泉又道:“后来他告诉我,他很欣赏我的个性,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混,那时学校里流行拉帮结派嘛,所以他想叫我当他小弟。”
“然后,你就认了这个老大?”慕容雪荷道。
“靠,以我的个性,会给人当小弟吗?你也太小瞧我了。”易泉瞪个白眼,又道:“我当然不会答应,再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在学校外面,我看见他在马路上被人追,追他的人可凶狠了,手上都拿着砍刀啊,穷追不舍。眼看离学校还有几十米,但他却要被追上了,看那势头,一旦被追上,他就算不被砍死也得残废。”
慕容雪荷的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听得心惊肉跳,道:“那追上没有?”
“肯定追上了,但是我念在他曾经帮过我,不想欠这个人情,再者那么多人拿着刀子追一个人,我也看不过眼,然后我就拔刀相助……哦,那时候我手上也没刀,直接赤手空拳就上。”
“你赤手空拳,跟一群拿刀子的人打?”慕容雪荷倒抽一口冷气。
“那还用说,虽然我那时候个子不算太大,但打起架来可是不要命的,结果你肯定猜不到,我和宋伟祥都被砍了两三刀,但对方五六个人也不好受,被我们俩联手打得落花流水,直接弃刀而逃。”易泉说起来满脸的自豪,这是他打架斗殴的历史上最辉煌的战绩。
“因为这次经历,我们俩就结上交情了,但我并没答应做他小弟,交个朋友倒是能接受。不过他说我救了他一命,反而带着一帮猪朋狗友拜入我的门下,让我做老大。”易泉笑道。
“哦……原来你还当过混子的老大。”慕容雪荷失望地盯着他道。
“屁,谁稀罕当老大了?我依然没答应,只跟他做朋友,他算是我交的第一个朋友,但是久而久之,到了现在,他都把我当成他老大了,就算我叫他去死,他肯定不会眨一下眼睛。”易泉傲慢地哼道,略有炫耀的味道。
慕容雪荷无奈地笑了,想不到他的少年时代还挺疯狂,充满了刺激。
不过这些经历对易泉来说却称不上疯狂,不管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是知恩图报,完全是本能反应,属于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桩。
“那你们交情这么铁,为什么毕业后没有一起参军呢?”慕容雪荷道。
“我参军,是因为不知道以后该干什么,唯一的优点就是身强体壮,手脚比较敏捷,正巧听人说当地在招兵,我就去了。但宋伟祥跟我不同,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家族企业虽然算不上一流,却也有数亿资产等着他接班呢,所以他是不可能去参军的,我们就只好分道扬镳了。”易泉感伤地道。
“有机会我还真想见见你这个朋友,他现在是不是还经常打架?”慕容雪荷道。
“还打个屁啊,都大学快毕业了,还要架呀?你想认识他倒也容易,他天生就是个色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