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椒精神一振,斜眼瞪着她道:“什么意思?什么叫特别的事情?”
“比如说……”何倩雨伸手揽住杜海椒的腰,压低嗓子神秘兮兮地说道:“他是不是占了你的便宜?”
杜海椒直接崩溃,但反应却是不慢,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道:“我警告你不要妖言惑众,姐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如果没有,你紧张什么?”何倩雨冷哼道,露出个玩味的笑容,意味深长。
杜海椒立马冷静下来,板着脸道:“我有紧张吗?”
“有,你对那个贱人有很大的改观,难道不承认?”何倩雨道。
杜海椒怔住,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倩雨亲昵地拍了拍杜海椒的胸口,俏皮地笑道:“自己扪心自问。”然后一甩头发领在前头,马尾辫一摇一摆,充满了青春气息。
杜海椒算是服了那妮子,疑心不是一般的重。话说扪心自问,她早就承认自己对易泉那个贱人是有点改观,尤其是经过那晚上的患难与共以后,但也仅仅是增多了点好感而已,还不至于像何倩雨说的那么严重,说得好像自己很花痴一样。
在楼道上,杜海椒还是不服气,反将何倩雨一军:“你会说别人怎么不说说自己?难道你对人家没有改观吗?”
“千万别这样说,椒姐看上的男人,我可不敢乱打主意啊。”何倩雨煞有介事地道,颇感滑稽。
这说法已经不是妖言惑众了,简直是血口喷人。杜海椒一怒之下终于使出专门对付那妮子的杀手锏——在她腰眼上狂挠。
这是何倩雨最畏惧的武器之一,腰眼乃是她最敏感最怕酸的部位,一旦被碰到就得像锅里的蚂蚱一样翻来覆去,又哭又笑,毫无淑女形象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