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老掉牙的台词了,有没有创意新一点的?”孙艳板着脸道,可心里还是甜丝丝的。
易泉的神态忽然变得伤感起来,陷入了沉思。本来人生得此红颜知己,也算死而无憾了,但他偏偏不能踩线,一旦过了界,后果不堪设想。至于某类电视剧里那种不顾一切轰轰烈烈的爱情,在易泉的人生观里简直是脑残行为。
不知不觉中,气氛有点尴尬,孙艳打破沉默道:“那为什么说正经事之前要先去玩呢?”
易泉思索片刻,神色凝重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最近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祥的预感?”孙艳的小心脏跳了跳,记得易泉曾说过他的预感非常准,而且还是不祥的,这就叫人闹心了。
“感……不说你可能不知道,我的预感一向都很准。”易泉唉声叹气道。
“你跟我说过了。”孙艳的脸色也沉重起来。
“至于是什么事情,我就无法预料了,或许……该来的很快就会来……”易泉深深叹了口气,百感交加。
然而他那种所谓的不祥预感并不是预测到有个顶尖杀手正在布置计划要置他于死地,此事他根本就毫不知情,而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总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毛病,又不是普通的毛病。如果把自己的身体比喻成一个运作机器的话,好像随时都会死火一般。
这种感觉是从八峰岭一战之后才开始出现的,随着时间推移,越演越烈。
有那么一瞬间,他有种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的冲动,但又缺乏勇气,潇潇洒洒地活着,总比每一分钟都在等死要强。
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模样,额头上的苍蝇起马能挤死一只苍蝇,孙艳于心不忍,心疼道:“算了,我就逃课陪君子吧,趁年轻,该疯狂的时候就疯狂。”
易泉又被她逗乐了,露出个快意的笑容,感动得一蹋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