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情笑笑并没有答话,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并不能说错。因为并不是每个人的想法和在意的东西都是和自己一样的,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都有不一样的想法和追求,有的人追求名、有的人追求利、有的人追求快乐,只要活得开心快乐便好,其他的什么都不管了,而有的人又追求长生不老那种虚妄的东西。追求的本质没有错,只要你的方式不损坏别人的利益,没有人会去管你,但是如果一旦你的追求是以损坏别人的利益为基础的,那么你的追求就是最下级的,最为人所不耻的。
天情这一笑,让水沛看得痴了,一个男人竟然也可以笑得这么好看。这一笑,温润如玉,温凉而美好。这一笑,如火黑夜中的烛火,摇曳生辉。看着这样温润的笑,水沛竟然不去想江湖上的事情,也不去想找一个敌手,水沛在想,一个人究竟要有怎样的心境,才能够有这样的笑容?
这样的笑,笑得那样的无可挑剔,少一分则虚伪,多一份则做作,而天情的笑,却是能够让你感觉到他是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笑,让人感受到无比的真诚。就在这一刻,水沛把天情当做了朋友,水沛觉得能够拥有这样的笑的人,内心一定是个平和的人,也必定是个温柔的人,就像他的刀法一样温柔。
水沛道:“从这一刻起,我水沛交定了你这个朋友。”
天情笑道:“我们已经是朋友不是么?”
水沛大笑道:“对,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水沛开始和天情说他的江湖事迹,水沛兴致勃勃地说着,天情静静地听着,偶尔笑笑。水沛十八岁出师门,二十闯荡江湖,如不觉得这间房子可以住人,连床都没有,怎么能够住人?”
天情淡淡道:“江湖人自是以天为被地为床。”
水沛一想也对,自己常常过的就是这样的今二十有一,一年来在江湖上未逢敌手,天情还是第一个败过他一次的人。水沛以前和人比试的时候,都从来不告诉姓名,但是却对天情没有隐瞒,这一点水沛也感到很奇怪,也许是两人注定成为朋友。
天情带着水沛来到碧落湖边的小房子,水沛道:“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天情点头。
水沛一脸怪异的表情道:“我怎么看都生活。
水沛笑道:“看来你的刀法独特,连睡觉的方式都很独特。”
水沛和天情待了三天便走了,水沛还要继续他的江湖生活,天情还要留在碧落镇的。水沛曾邀天情一起去闯荡江湖,天情望着远方道:“我已经过了闯荡江湖的时候了,我要留下来。”
水沛一个人走了,走得潇洒自在,临别水沛对天情道:“下次遇见,一定要和我好好打一场。”
天情静静地笑着送别水沛,然后一个人继续回自己的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