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讪讪,鹤徵安慰她:“我也不是一下顶上去的,练了这么些天,才好些。”
“没想到唱歌是个体力活。”
欧司朗道:“是呀,别小看唱歌,就算有副好嗓子,但不经过训练,声音还是只能死在肚子里,这中间是需要训练与技巧的。”
“可我觉得声音是纯自然的东西,经过训练之后还纯粹吗?”
欧司朗道:“什么事都需要练习。”
他的本地唱诗班组建得并不顺利,先是放低标准,不要求一定孩童,只要来做礼拜,无论男女老少都行;接着又在礼拜后教堂门口派发自制饼干,以图吸引周围的人。
凤徵笑话他:“神父,你也搞起拉拢收买来了。”
“你饼干吃得不少,还敢笑我?”
凤徵于是乖乖抱着饼干桶不说话。休息的停当欧司朗说:“小王子,接受我们的洗礼吧。”
鹤徵尚未答,做姐姐的马上插嘴:“不行,我们不做基督徒。”
“洗礼很简单,只要领一份圣餐、签上姓名就可以了。”
“圣餐?”
“就是一小块面包跟一杯水。”
真小气。凤徵嘀咕,“我们中国人是信佛的。”
“可一般唱诗班的人,都需入教。”
“你怎么不早说?”凤徵看一眼弟弟,有些为难,鹤徵道:“那我不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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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等等等等,”欧司朗塌眉:“唉,真拿你们没办法。”
他妥协了,姐弟俩挤眉弄眼偷偷笑,一个胖墩由远及近左张右望擦汗而来:“啊,你们在这里!”
凤徵给丰愿递上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