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汪阑珊就是在不情愿,也只能悻悻离去。
今日,她算是彻底将霍承邺惹怒。
来到温挽身边,见霍驹行在帮她喂鸽子,他走过去将人挤开,自己站到了她的身旁。
“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汪小姐呢?”温挽头也没回,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到来。
“汪小姐说她忽然有急事要处理,不便再陪我们游玩,只叫我们自己去,便走了。”他没说真话,害怕温挽又说他不给对方面子,到时让人拿错处。
温挽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饲料,回头看他,注意到对方翘起的领口,于是指了指,道:“衣领。”
霍承邺低头看,不知何时衣领被风吹了起来,可他却不动,想等温挽帮他。
眼看温挽眼神无奈,正想帮他将衣领翻下来时,霍驹行一个顺手,为他将衣领薅了下来。
霍承邺想骂他,却又忍了下来,只愤愤的看着他;只有温挽,见到此情此景不禁笑出声,尤其是霍承邺冷脸时的模样。
“还笑,该回去了。”霍承邺冷言,继而转身欲走。
温挽则拉住了对方的手臂,连忙开口:“哎,少帅,汪小姐说的秦淮河我还没去过呢,听她说那处的小吃最多,我肚子里的馋虫叫的不行,都想尝尝。”
温挽没说假话,她是真想去,昨夜在公馆她便听到几个驻守金陵的副官说了秦淮河,听着听着,倒也是真的想玩玩了。
被她这样缠着,霍承邺是不去都不行,带着人又去了秦淮河。
上车前,他刻意问了一嘴霍驹行:“你要有事你就先回去,我们得要一些时间。”
霍驹行像没听见一般,径直上了车,等坐下后,才开口回他:“姆妈叫我来监视你,若是擅离职守,免不了回去一顿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