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彻底离去。
温挽扶着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常言道“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温挽也算是做了回大丈夫,将了聪明一世的霍承邺一回。
“小姐,解酒汤。”芦苇端着汤药进来。
刚才她与霍承邺的一切都被芦苇收入眼中,得知她醉了,她特地端了解酒汤来;可她没想到,温挽竟是装罪,将她也骗了过去。
温挽喝了一口,才觉得好了许多,她方才头晕目眩是真,可她还有自主意识,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可谓是三分真,七分假。
“小姐真聪明。”芦苇忍不住夸赞。
温挽摆摆手,聪明的人比比皆是,她不过是茫茫人海中的沧海一粟罢了。
“萍儿那边,还没回来吗?”温挽问她。
芦苇摇头,她倒是不知道邹雨彤的清水院发生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天都黑了,萍儿还未回来,倒是阿贤副官,又来了。
对方一见到温挽,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如同倒水般全说给了温挽听。
事情是这样的。
阿贤到了清水院时,邹雨彤还在不急不缓的挑选明日春宴的礼服,见阿贤过来,她先是大喜,过后问对方来做什么。
阿贤却不说话,命令手下的副官将邹雨彤摆在明面上的所有名贵礼服撕了个遍;一时之间,清水院乱作一团,阿贤又是霍承邺的人,无人敢拦,只听得满院的鬼哭狼嚎。
直到将对方的衣裙破坏了个遍,阿贤这才罢手,说明来意。
“邹小姐,萍儿说我们督军府送给温大小姐的衣裙,被您毁坏,少帅说要您十倍百倍的赔偿,这是单子,您看一下。”说罢,阿贤便拿出那日在尚阳百货买礼服的单据递给了邹雨彤。
对方颤颤巍巍的接过,原本五十银元的礼服不算贵,可霍承邺说了,要她十倍百倍的赔偿,那不是五百银元,就是五千银元,吓得邹雨彤差点当场昏厥。
还是曹婆子扶住了她,才没让她摔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