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三小姐,早在你派人刺杀我,想害阿挽的那刻,就该知道下场有多惨。”霍驹行走上前。
穿着穿着军靴的脚踩住女人的小腿,又用力捻了捻。
虽说如今的她不如梦里作恶多端,可霍驹行知道,那只是温挽没触及她过多的利益。
若是和从前一样,保不齐她要将他的阿挽害成什么样子。
“我错了......少帅,你行行好。”汪阑珊抬头,看着温挽,又看着霍驹行。
极尽求饶的姿态。
她派了许多人,可她没想到霍驹行会逃出来。
她开始悔恨,悔恨当初做出刺杀霍驹行的这个决定。
“太太,太太求您让少帅放过我。”汪阑珊又屈膝朝着温挽爬去。
温挽后退两步,生怕被她碰到。
霍驹行讨厌这个跪在地上的女人,梦里的她贪得无厌,现实的她憎恶恐怖,若不是他现实中看清了温挽的脸,都不知要被这个女人蒙骗多久。
他一脚踹开爬过来的女人,吩咐副官把药往她嘴里灌。
按道理说,他应该等到汪阑珊怀孕五六个月时再灌药是最好的,可他即将和温挽大婚,他想让温挽看到他的诚意。
这才如此迫不及待。
灌药时,他抱着温挽,又对她道:“阿挽,你瞧,她加注在你身上的,我都替你讨回来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枪。
朝着汪阑珊的额头瞄准。
他记得,他的阿挽还有一处枪伤。
“够了!”温挽呵斥住他。
又从他手里夺走手枪,她知道这种死法有多痛苦,汪阑珊纵使可恶,可霍驹行不该这样进行惨无人道的虐杀。
“留她一条命,放她走吧。”温挽开口。
汪阑珊已经被折磨的精神不正常了,没必要继续下去。
哪知霍驹行不愿意,他抱住温挽,将人圈在怀中,随后在她耳边低语:“阿挽,让你受伤害的人,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说着,夺过温挽手中的枪,毫不留情的将汪阑珊射杀。
也是以免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