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一个词叫做相爱相杀,不知道江先生可理解?是我用词不准确,应该叫做因恨生爱,在我们彼此对立、对敌中,我觉得你是一个可爱、甚至可敬的男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也正是因此,在最后,那一念主导了我。”紫丽又看了我一眼,接着说,“不但我没有捅你那一刀,我还阻止了他们要杀你。”
她的用词的确不准确,我只听说“因爱生恨”,却没有人说过“因恨生爱”。
“你们还不是把我锁进了那座溶洞里,让我生不如死。”
“事实上你是活着回来了,不是吗?”听到我说起达尼丁郊外的那座海边溶洞,紫丽笑了,她笑得十分妩媚,虽然这已经是一个接近四十岁的女人,但她的皮肤还是那么水润紧致,看上去满满的胶原蛋白。
再加上她姣好的身材和凹凸有致的曲线,她的美和魅力,丝毫都不比年轻女孩逊色。
“那是我带去的同伴联系了我的家人,同时又通知了使领馆,最后救了我。”我反驳道。
“但是,如果没有人持续给你送吃的,你以为你能撑到被救援吗?”紫丽眯了眯好看的眼睛,嘴角扯了扯,似笑非笑地说。
“那些食物和水……是你派人送的?”我惊讶地问。
“你说呢?”紫丽反问,接着她说,“难道那些新西兰土着会发善心,或者跟你有亲戚?你别忘了,你可是断了人家的财路。”
原来,紫丽虽然极力说服新西兰那几个商人饶了我。
但那些土着商人并不愿意就此罢休,就对紫丽说:“这个可恶的家伙,他冲撞了我们的交易,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于是把我锁到了距离海岸不远的一座山崖溶洞里。那些人的本意,是让我在溶洞里饿死。
是紫丽给了那个大个子土着新西兰人一些钱,让他给我送食物和水。
后来,那些土着新西兰人坚决阻止她再给我送食物,否则他们就要杀了我。
紫丽深知,在新西兰,自己的力量无法与他们抗衡,所以她选择了默默地离开,希望能够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保护我的安全。
当我得知这一切的时候,我的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愧疚。
紫丽说她现在安全了,也跟苏奇办理了离婚手续,决定离开上海这个是非之地,重新回到美国去。
在离开上海之前,就是想最后再见我一面。
这一次见面算是告别,希望我以后好好生活。
我没有问她是怎么离开新西兰的,什么时候离开的。其实,这些都是我心里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