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哪里?要多少钱?”白梅迫切地问,“你一定告诉他们,千万不要伤害我女儿,要多少钱我都答应他们,只要保证我女儿的平安。”
“我要是知道在哪里,早报案让警察去抓他们了。”我气愤地说。
“他们总会给你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吧?”白梅焦急地问。
“这个对方倒是说了。”
“你快说,具体什么情况。他们提出什么要求?”也是救女心切,白梅上前抓住我的双手,摇晃着问。
我把仅有的一点儿信息告诉白梅。
她认真思索了两三分钟,抬起头对我说:“悦悦是我唯一的女儿,这么多年又吃了这么多苦。无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我也要救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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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还像一个做母亲的样子。
“明天晚上,我一个人去赴约,他们要钱,多少我都给他,只要我的女儿完好无损。”白梅信誓旦旦地说。
白梅的话但是提醒了我,绑匪在电话里只让我明天夜里十一点去救人,并没有说索要多少赎金。
这就有些不合常理。
我正在思索这件事,白梅又在我耳边哔哔起来。
“你一个女人,不怕危险吗?不要救不出来悦悦,再把你自己给搭进去。”我不耐烦地说。
你一个老女人,歹徒怎么对你与我无关,但要是弄不好,绑匪再伤害悦悦,怎么办?
“呸呸,你能不能说两句吉利话?我一个女人,对方不会感受到威胁。他们绑票,不就是为了钱吗?我给他们钱。”白梅急切地说,“反倒是你,一个大男人,去了才危险。”
“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试图劝阻白梅。
“那怎么办?报警的话,万一他们撕票怎么办?”白梅反问我。
“他们再来电话时,我们告诉他们先准备赎金,然后偷偷跟着你,多一个人确保悦悦的安全。”我提议道。
“你要相信我,就不要瞎操心了。”白梅有点儿不耐烦地说。
说完,她就开门下楼。
我犹疑了十秒钟,就跟在白梅后面下楼。
她乘坐电梯,而我走消防步梯。
等我下楼以后,发现白梅正在发动停在楼前停车位上的红色保时捷卡宴。
等她把车开出小区,我则悄悄骑上我干快递的电瓶车,远远地跟在她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