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南京路,找了一家最顶级的大酒店,订了一个顶级包厢。
特么的,自从岳红遇难以后,我就没有正经地出来嗨皮过。
简直把我给憋坏了。
守着几十亿的财富,每天跟悦悦这个小丫头点外卖,吃泡面,想想都叫人无地自容。
我点了一大桌子珍馐美味,要了最贵的法国干红。
我们的包厢里,两男两女站着四名侍应生为我和悦悦服务。
特么的,在住院期间我想了许多,如果不是因为有钱,悦悦不会被绑架,如果不是因为有钱,我也不可能被歹徒打了一棒子。
差一点儿,岳红留给我们的财富,就把我和悦悦给害了。
不使劲儿挥霍,我都对不起死去的岳红。
看着满桌的佳肴和四个服务生,我的四五天马行空。
一时之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在淮右市时江少爷的时光。
“开酒。”我对那名站在我身后漂亮女服务员说道。
那个高个子女孩妩媚一笑,举止优雅地拿过来开瓶器,打开了一瓶一六八三年拉菲庄园葡萄酒。
给我和悦悦倒上。
我端起酒杯,“悦悦,祝贺我们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悦悦扫了一眼门口和我们身后的四个侍应生为难地说:“可是,我不会喝酒。”
“喝,就会了。”我怂恿。
“你让他们都出去。”悦悦怕生的眼神飞快地扫了几个人一眼。
“你们,都出去,我喊再进来。”我对几个服务生说。
悦悦端起来酒杯,喝汽水一样咕嘟咕嘟喝干了小半杯红酒,紧接着就咳嗽起来,小脸也涨得通红。
平息了咳嗽,悦悦的眼珠都红了,“叔叔,这什么酒呀?怎么这么难喝?”
“那是你没有喝过,以后喝多了,就不嫌难喝了。”我仰脖喝光了杯中酒,说。
悦悦站起来,双手握着高脚杯,凑近我,“倒酒。”
我拿起来酒瓶,给她浅浅地倒了一点儿。
然后给自己倒了大半杯。
“你为什么自己倒这么多,给我倒这么少?”悦悦的眼睛开始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