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咕咚,
即使是火锅,无良的商人也会给它做出三六九等,环境、食材、服务,绝佳的体验都落在人民币上,安静的氛围里端上啤酒或许是不合场景的怪东西,但若是红酒配火锅,却同样不伦不类,最后要了了两瓶韩国烧酒。
宋一秋说,她还记得自己的爸爸在冬天的深夜,抽烟喝酒的样子。
这一顿火锅人民币会超过三千块,买来的是像在家一样的体验。
“明天去公司以后,不要多说关于今天在沙龙上,你听到的一切。”
“知道的。”宋一秋低头倒酒时听到的这句话,她很顺畅的表示得令,并且也不多问为什么。或许她自己的心里有一个答案。
温晓光吸了吸鼻子,入秋后的天气果然有些冷了,他的脸都冷峻了些。
其实,
跳脱的男人像个孩子,她不太喜欢。
承受压力的男人像个英雄,你一边心疼,一边崇拜。
他们都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宁愿多喝一杯酒,也不会多抱怨一个字、
这种特质,太具魅力。
温晓光并没有获得太多的空闲时间,即使在吃饭档口也有人打电话,一桩一桩接连不断的事。
宋一秋感觉自己都快吃了半饱了,他才算停歇。
“在您身边工作这些日子,我才体会到那种不容易、”
温晓光放下手机,总算能吃上两口。
“你觉得我像个孩子吗?”他问道。
宋一秋当然摇头。
“不像当然就辛苦了,长大都是被逼的。”
她放了些金针菇,说:“至少要好好吃饭吧。”
“还有好好喝酒,嘿。”温晓光本人看起来是一切正常的,心里的什么事外人都看不出,但宋一秋作为助理还是能明白二三的、
“温总,”
“说。”
“你现在是开心,还是借酒消愁?”
“嗯……”温晓光还真没想,“要说没有愁,好像也有点不对劲,但始终是没到要借酒来消的份上。”
在这个节骨眼,他本人反倒比宋一秋来的更为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