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宰相的本意是想要暗中提醒林楚天不要再说了。

可是那狗东西哪里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还以为江宰相是真的觉得他在说谎，脸上跪地磕头。

“皇上，草民说的是真的，绝对没有任何一句的假话啊。”

林楚天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江宰相的脸上都快绷不住了。

“你接着说。”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沉声开口。

林楚天吓得吞咽了一会儿口水，眼神直发愣。像是在回忆那个时候的细节。

“草民一开始也不知道，但是江灵若说能，能让草民与那沈青衔春风一度……”

刚说完就感觉到了旁边燕君赫杀人一般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

“草民虽然的确是对沈青衔有意，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草民的胆子就是再大，也，也不敢肖想将军的人啊。”

林楚天这才说了几句话，额头上的冷汗都已经流下来了。

“然后江灵若就带着草民去了酒楼，到的时候沈二小姐已经给沈青衔下了药。”

“草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江灵若，对，都是江灵若，都是她指使的。”

林楚天像是找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全都怪到了江灵若的头上。

“她跟草民说知道只要得手了，就让人拔了沈青衔的舌头，到时候就算将军知道了，草民只要说是沈青衔勾引的。”

“之前就有人传沈青衔还没有出嫁的时候，就跟沈府的一个长工厮混。”

“江灵若说只要草民这么讲，燕将军绝对不会怀疑。”

“到时候燕将军肯定会休了沈青衔，沈青衔就可以给草民做妾，江灵若她就可以进将军府做将军夫人了。”

“皇上饶命啊，都是江灵若指使草民这么做的。不然给草民几个胆子，草民都不敢啊！”

燕君赫的脸色越来越黑，若不是现在这是在御书房，他都想要弄死这个畜生。

一想到沈青衔当初受到的对待，如今再去回想每一个细节。

她到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滴眼泪都在沁着血。

他疼的心尖都在颤抖。

根本没有办法去想如果当初雁北要是晚去一步，会变成什么样子。

燕君赫紧紧的攥着拳头，就跪在他身边的林楚天，听见拳头攥紧的声音，更是吓得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