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臣闾惊疑:“越老?这是为何?越老:不是早就辞官不理朝政了吗?”
萧傲天脸色越发沉重:“二皇子!他一定是在给二皇子铺路,他要回来了!”
萧臣闾:“二皇子不是在大懿被那懿阳长公主收入后院了吗?听闻那懿阳长公主对其宠爱有加,这长公主能舍得让他离开大懿?”
萧傲天脸色一黑,训斥道:“无论是战场上还是战场下都不能小看敌人,有时候亲眼所见所闻都不一定是真的!”
萧臣闾低头认错:“父亲的话儿子铭记在心。”
慕容玦厉喏喏道:“外祖父,我也没得罪过二皇兄……他应该不会对我下手吧……”
萧傲天看着自己这个纯良过头的外孙,实在头疼,只能耐心解释道:“你是没得罪他……”
他重重一叹:“可是你母妃当年伙同温妃害了越皇后……”
“外祖父也不知道二皇子如今长成何种性子了,但无论如何,你们之间隔着杀母之仇,只怕难以善终……”
“全是你母妃造下的孽债啊……”
慕容玦厉只觉得脑子一懵,他突然想到自己母妃的死。
有一瞬间猜想到母妃的死是不是和二皇兄有联系?
但下一秒,他又将这个想法甩掉了,外祖父都说了这些事可能是二皇兄他外祖做的,二皇兄已经那么可怜了。
他不能再把无端的事强加到他头上。
母妃以前就和他说过,被送到别的国家当质子的皇子公主都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经常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受人责打辱骂,比他百香楼里的姑娘还要可怜……
另一边,慕容鹤唳正在房间内沐浴,突然就连打了两三个喷嚏。
正揉着鼻子纳闷是谁在编排自己,屏风后突然进来一个婀娜的身影。
慕容鹤唳警惕道:“是谁!”
阿浣一脸羞涩地走进去,她打着手语道:殿下可是需要奴帮您加点热水?
他眉心一皱,脸也黑沉了下去,厉声斥道:“滚出去!”
阿浣眸中闪过一丝受伤,楚楚可怜地咬着唇瓣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