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一秒腰带一抽,他直接麻利的将她的手绑住,然后牢牢禁锢在身前,连同腰身绑住了一起。

最后将人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背起了道德经。

祁悦:……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江子渝你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捏着下巴堵了回去。

祁悦有点懵,愣愣地看着他吻了一会儿又松开自己继续背起了道德经。

“故常无,欲以其观;常有,欲以观……”

只要她有开口打断的嫌疑,他就会红着脸严肃地堵住她的话。

一篇道德经断断续续持续背了一个时辰,祁悦都在他怀里听睡着了。

唇瓣都被亲的红润十足。

江临很满意,轻柔的帮她把手解开,从枕头下抽出自己的腰带,将人扶好躺到榻上,拉过薄被轻轻盖上。

抚着那娇嫩的小脸,在额头偷偷落下一吻。

轻声呢喃道:“公主,下官告退。”

其实他早就猜到自己的腰带被藏在哪里了,只是内心太过纠结,外加还有那星星点点的贪恋。

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他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荷香早在半个时辰前守在门口了,她也隐隐约约听了许久的道德经。

见江临出来,不禁夸赞道:“太傅大人果然厉害,和公主耳鬓厮磨的时候都不忘背书,真是好学!”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婢女?

他厉声训斥道:“作为长公主的婢女,自当要谨言慎行,莫要失了分寸坏了规矩,到时候丢的可是长公主的颜面。”

“是,太傅大人。”荷香低下头,又喃喃道:“难道还没被宠幸?难怪怨气那么大……”

捕捉到只言片语的江临脸色一僵,冷声道:“你在胡说什么!”

荷香被他凌厉的语气吓了一跳,赶紧跪下:“回太傅,奴婢没有说什么。”

江临盯着她半晌,最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荷香大气不敢喘,直到脚步声远去,这才擦着虚汗起身。

“太凶了,等下一定要和公主告上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