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摇头:“并不,皇兄,有没有一种可能,细作只有一个贤贵妃。”
祁君麒:“不可能,贤贵妃被朕打入天牢后的第三天就自缢而亡了,若是她,那最上面这两封书信又是怎么一回事?”
祁悦语出惊人:“因为在牢中自缢而亡的是德妃啊。”
祁君麒惊呼:“什么!”
冷月适时出声:“陛下,属下查验过贤贵妃的尸身,确实是戴了人皮面具的德妃。”
祁悦这才继续解释:“皇兄,我今日不带冷月的原因,其一是冷月被我派去找这些书信了,其二就是……那名服毒自尽的宫婢和弄湿衣襟的宫婢都是我的人。”
“那名宫婢也只是吞了我事先让少司晏准备的假死药,所以,今日即便没有谢烙出现,我也不会有事。”
“不过顾卿煜他们几人倒是和皇兄你一样,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而后,她又将自己的猜测和自己知道事情与他讲述了一番。
祁君麒听完沉默良久,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半晌。
祁悦拉着他的手握住,起誓般郑重:“皇兄放心,我所做的一切只为你能好好坐稳这皇位……”
“所以啊,皇兄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努力打工!努力早日一统天下!继续当个好皇帝!”
“这样我才能一直当长公主纵情声乐、享尽美色……桀桀桀……”
祁君麒嘴角忍不住抽搐,他就知道,他的皇妹再正经也正经不过片刻钟。
“行了,你好好养伤,剩下的事交给朕。”
祁悦:“皇兄,我想……”
他脱口而出回绝:“不,你不想。”
祁悦脸一拉,恹恹道:“那皇兄从私库里拿点好东西补偿一下……”
祁君麒顿觉荷包一紧,立即出声打断:“皇妹啊,朕觉得你可以想一下……对了,你说说看你想干什么?”
祁悦正经脸,正色道:“皇兄你看我现在受伤了,看话本什么的就可能不太方便。”
“是不是该找个会讲故事的、又非常有学识有内涵、还要养眼一点的美人儿,每天安排点故事课什么的给我解解乏?”
祁君麒黑线,看了看她完好无损的双手。
但对上她期待的眼神,他还是无奈道:“明日就让江临来陪你,他要是敢拒绝,朕就命人把他绑起来送到你床榻上。”
“怎能如此霸道!要是把太傅吓坏了怎么办!”
祁悦严肃批判道。
接着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皇兄,记得将人绑牢一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