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后,少司晏直接上了床榻。
看着熟睡下微张的朱唇,低头衔住。
舌尖钻入其中,撬开贝齿,慢慢勾住香舌开始起舞。
祁悦轻哼一声,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了一下,又闭上了眼。
见她没有拒绝,更没有一丝反感,少司晏的动作更加大胆了起来。
他松开那朱唇,慢慢顺着脖子一路吻下去。
唇舌轻柔中带着一丝力度,时轻时重地反复碾压打转。
手掌顺着腰腹向下,一直到膝盖处,将其按住,缓缓推起。
指腹慢慢按压着穴位。
随着动作,祁悦小脸微扬,微弱的声音从唇中而出,脸上泛起粉色。
片刻后,抓着薄被的手微微收紧……
第二日,祁悦就让他自己选个院子,毕竟是二房,怎么也不能排凛叙和无名后面去。
少司晏高兴极了,率先将离主院最近的院子选了下来。
回太医院当值时整个人都喜气洋洋的,和昨日的颓废样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人。
太医院的同僚和药童们见状都猜测他这是快把长公主娶到手了,不由对他更加恭敬了。
祁君麒昨晚又命寻安连夜将宫内上下排查了一通,倒是抓出了不少黎国眼线。
特别是贤贵妃宫中就抓出三四个,其中有个宫婢一口咬死是贤贵妃与黎国皇室中人做了交易想用秘毒谋害皇后,只不过毒还没来得及下,祁君麒就先中毒倒下了,所以她才按兵不动到现在。
而后,那宫婢就畏罪自杀了,寻安还让人还在那宫婢身上搜出了秘毒。
这下人证物证聚在,贤贵妃喊冤喊破天都没用了,当场就被削了贵妃之位,押入了天牢,欲意谋害一国之母本就是当诛的大罪,现在又加上一条通敌卖国。
镇国侯今年快六十岁了,听到宫里传来的消息,气的当场吐出一口老血。
没想到他孟常德辛苦大半辈子换来的功勋,竟就这样,被这不孝孙女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