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圣母弟弟?

缇阿烙:“你要是心疼他们,就滚去和他们一路。”

缇阿韫一梗,也不敢顶嘴了,认怂地低下脑袋。

安泽三人对视一眼,自知忽悠不了缇阿烙,也只能退一步。

当三兄妹掏出沉甸甸的钱袋子,缇阿韫被惊地张大了嘴巴。

缇阿烙简直没眼看他了,收了银子就催促道:“收拾一下,继续赶路。”

缇阿韫摸着肚子:“哥,我们还没吃饭呢!”

缇阿烙睨了他一眼,幽幽道:“饿?我瞧着你还是吃的太多了,不然也不会自身都难保了还有力气给别人求情。”

缇阿韫求饶道:“哥,是弟弟我错了,不求你原谅,只求能填饱肚子……”

缇阿烙:……

最后,缇阿烙还是买了一包袱的馒头和饼子上路。

缇阿韫一向好养活,也不挑嘴,拿着馒头吃的开心极了。

良岑在后头拿着糕点小口小口吃着,安泽和良慕则在商量着要不要改走水路。

因为坐马车既颠簸又费银钱,水路虽比马车慢了一点点,但价格上更实惠,且不会颠簸。

而且坐船不会遇上土匪强盗,更安全。

还不等他们提意,缇阿烙就先过来说了:“等会儿改走水路,收拾一下,要准备什么现在赶紧去买。”

商船上有不少富贾商户,因为很多都好这一口新鲜的海鲜,又有图新鲜喜垂钓的,所以船家还专门弄了不少鱼竿放在船甲上。

只要有人想垂钓,可选择自己钓或是直接向船家购买鱼类海鲜,自己钓的则是可以半价购买。

凛叙没那个闲情逸致,直接让船家带他去挑,结果新鲜的全被人早早的买走了,他只能拿了鱼竿自行垂钓。

房间内,无名将脑袋垂的极低,靠在她的耳边,冰凉的面具贴着娇嫩的耳垂与部分脖颈,再加上面具中呼出的温热气息。

面具虽很凉爽,但硬邦邦的膈着耳朵。

祁悦不满道:“面具摘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