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错了,不该置喙你,也不该反过来说你不心疼我。”
祁悦挑起他的下巴:“真知道错了?”
慕容鹤唳:“真知道错了……”
祁悦咂巴一下嘴,微微摇头,“知道错了还这么一副委屈样,分明就是没知错!”
“既如此,就罚你好好待在房间里禁闭思过!”
说完,祁悦不给他机会,越过他朝门口跑去。
刚一碰上门闩,就被他揽着腰带了回去,又是一个转身被揽在怀里。
“哗”地一声,二人跌进浴桶中。
祁悦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被浴桶内的水淹没,伸手去抓桶沿想起来,却被他按着脑袋吻住。
靠,这狗东西想淹死她吗!
她不会要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浴桶水淹死的穿书女吧。
忍不了一点,祁悦直接朝他下三路攻去。
慕容鹤唳刚吻的动情,结果下身一痛,闷哼一声,将人松开后自己还呛了几口水。
祁悦趁机从浴桶中爬出来,看他痛的爬不起来,怕把人淹死赶紧把他捞出来。
慕容鹤唳脸色有些发白,她这下慌了,完了,不会把人踹废了吧!
祁悦把人扶到榻上:“要不本宫去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慕容鹤唳忍着痛拉住她:“公主……给我留点面子吧……”
祁悦:“要不……本宫帮你瞧瞧,要是真伤到了,咱们也不能讳疾忌医啊。”
慕容鹤唳低垂的眸子闪过一丝得逞,他状似艰难的点点头……
因为今日找合作酒楼处处碰壁,后来一直到黄昏的时候才找到祁悦所在的那家客栈,终是把事情敲定下来。
后面又发生了那么多事,缇阿韫回县学的事也没办成,两兄弟回到家时,月亮都已经在天上高挂了。
看着没了祁悦后,冷清清的家,缇阿烙的心空了许多。
缇阿韫:“哥,咱们去找亲生父母吧……”
缇阿烙皱眉:“你信了那个男人的话?说不定那人只是为了让我们彻底离开阿蛮才说的那种话!”
缇阿韫犹豫了一下:“可是他就算不说那话,我们也不能和阿蛮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