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所未闻!
祁悦摆手:“男人不忠就像那长了蛆的烂树根,又烂又恶心,不休难道留着恶心自己吗?”
话毕,她拍了拍无名的肩膀:“好好待在医馆修养,面瘫儿子,为娘先去给你交医药费了。”
无名黑脸:“胡说什么,谁是你儿子!”
祁悦一挑他的下巴:“不想当儿子,你想当什么?”
无名脸一侧,躲开了她的手:“你看起来也才十六七岁,说不定还没我年纪大。”
祁悦挺了挺胸,一脸骄傲道:“本姑娘早就年满十八了,没办法,就是这般天生丽质,又显嫩。”
无名:“你从小到大都这么自恋吗?”
“睁大你的双眼看清楚!”祁悦猛地凑到面前,盯着那眼睛,几乎要与他脸贴脸了,“本姑娘这张脸美还是不美?只许回答一个字!”
无名一掌搭在她脸上,将她的脑袋推开,“真是颠婆。”
祁悦拉下他的手,呛声道:“死面瘫!”
“等下。”无名从怀里拿出自己的钱袋子递过去,“这伤也不能全怪你,我自己付诊费就好。”
祁悦接过钱袋子,挂在手指上在他眼前晃了晃,挑眉道:“不怕我是个骗子把你一袋子银子全卷跑了?”
无名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你不看重银钱。”
他见过很多人,也替衣舍杀过很多异己,无论是贪财、好色、奸诈、恶毒、狡猾、市侩……
在面前这个女人身上,他最多只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点好色。
祁悦收了钱袋子,出了诊疗室往医馆大厅去。
帮他付了诊金和药钱,又定了两日的住馆,付了住馆费和餐食费。
把医馆内所需的银钱交付完,祁悦再摸那钱袋子,里头已经只剩下十几个铜板了。
她没忍住抽了抽嘴角,不是吧,这人这么穷?
难怪腿伤了三天都不来医馆治伤……
想着,她揣着几乎快空了的钱袋子,转身出了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