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她瞧这姑娘看起来也不是那种嫌贫爱富之人。
估摸着过不了多久,这缇家估摸着就要办喜事了,这缇老头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想到此,毛阿婶脸上的笑意更盛了。
她热情地从篮子里拿出一套麻布女衫,坐到炕上。
“阿蛮姑娘啊,这是我家小女儿的衣裳,你先凑合穿一下,这男子的长衫穿着终归不方便。”
祁悦接过麻布衣衫,料子蛮粗糙,但是衣裳针脚很细密,看得出做衣裳之人非常用心。
毛阿婶见缇阿韫还傻愣愣地呆在屋里头不出去,笑着调侃道:“你这小子还傻愣在这儿做什么?”
“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缇阿韫反应过来,赶紧将药酒放到木桌上,摸着头退了出去。
房门重新关上后,祁悦在毛阿婶的帮助下脱了长衫,光洁如玉的身体上散布着不少淤青,膝盖和手肘也有瘀伤,特别是后背肩胛骨和后腰胯骨那两处,尤其严重。
她的肌肤本来就娇嫩,随意磕碰一下就会留下青紫。
毛阿婶都忍不住心疼道:“乖乖,闺女你这是咋弄的,摔的这么严重,可怜见的,阿婶我光看着都觉得疼……”
“其他地方不是很严重,就是这后腰和后背,等下涂药酒肯定会很疼,你且忍忍,不然难好。”
祁悦看毛阿婶那摩拳擦掌的模样,有些后怕的咽了咽口水。
不知为啥,从她表情上还看到了隐隐一丝兴奋。
“趴着吧。”毛阿婶在掌心上倒了些药酒,用掌心摩擦热乎,见祁悦有些紧张,安慰道:“阿婶会轻点的,别怕。”
祁悦点了点头,心一横,硬着头皮趴到了炕上。
然而,下一刻,她就后悔了……
屋内发出了骇人的惨叫声,惊的缇阿韫还以为里头的人在被活生生凌迟呢。
毛阿婶的声音传了出来:“马上就好了,姑娘你再忍上一忍,忍上一忍……”
等祁悦再次穿好衣裳,整个人都疼蔫了,趴在炕上一动不动。
毛阿婶也是汗都揉出来了,这姑娘也太怕疼了,这凄惨的叫声,整的她都以为自己在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