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舍说完,便甩袖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一列婢女低着头送进来了一桌膳食。
祁悦只觉得累的不行,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一醒来,身上人还在不停歇。
她气得去捶他。
却被抓着手腕压在头顶。
祁悦无奈道:“阿叙,我好累,你放过我吧……”
凛叙只顿了一下,又低头衔住了她的唇。
半晌后,凛叙为她擦去额角的细汗,吻了吻那眼睛,抱着她又睡着了。
等祁悦再次醒来,房间里只剩她一人了。
找了找衣裳,却只找到亵衣。
套上身后,她一边喊着凛叙的名字,一边去开房门。
却发现房门被从外锁上了。
祁悦拍着房门大喊:“凛叙!狗男人!你给我把门打开!”
良岑听到她的声音,从锅中拿出温着的肉包,送到门口,顺着拳头大小的门空隙递过去。
良岑轻声解释道:“姐姐,你先吃点东西,师父带哥哥们练武去了,还没回来。”
祁悦心里有气,但也没想过把气撒在一个孩子身上,缓了缓脸色,接过包子。
“谢谢小良岑,你能不能帮姐姐把门锁打开?”
良岑皱起小小的眉头:“姐姐……钥匙在师父身上,我打不开……”
祁悦叹了口气,只能回榻上先吃包子。
而后,凛叙一回来就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一直折腾到她昏睡过去。
醒来后又不见他身影。
接连三日都是如此。
祁悦猛然间想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是想让她怀孕,以此来困住她。
待第四日,凛叙一进门,祁悦便甩了他一巴掌。
怒道:“你用这种方式,只会让我恨你!”
凛叙的心像是破了个口子,风从中灌了进来。
明明都是七月的风了,却冷的他发颤,刺的他生疼。
他抱着她,将头埋在她颈窝处。
温热的呼吸喷在祁悦的脖子上,接着一阵湿润落在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