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尧身上那黑衬衣,彻底被他拆卸,扔到了沙发下的毛毯上。
炙热的壁炉旁,自己拎不清感情的小狐狸松松散散的家居服,已经被他剥了个干净,说不准都被他抛到火里面去了。
火烧得挺旺,暖暖的,甚至来说有点过热。
大冬天的,汗一滴滴的滚落。
陆柒几乎是没有反抗,被他藏在身下,唯独刚做的美甲太长、太锋利,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划痕,甚至都出血了。
深吻一刻没停,像是在找补、找补这么多日子她不在的空缺。
裴尧没算过她到底跑了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相比之前的以年为单位,这一次算是最短的。
可是都一样,她只要跑,都是折磨。只有这样拥着她,在她身内,他才能确切的感觉她没有再一次消失在他的世界。
之前陆柒骂他疯了,他确实挺疯,可疯也不是这一年半载了。
早就疯了。
从沙发上滚到了柔软的毛毯上。
雪白绒毛的毯子上,小狐狸柔软的陷在里面,像是被揉碎的星辰。
裴尧捧住她的脸,贴着她的唇边,低哑的近乎是命令式的:“柒柒,说爱我。”
是有点强人所难了,她只是找到了记忆深处的人,并不是找回了所有心动的感觉。
所以,怀里的人只是抱紧了他的脖子,像是提问:“我能爱你吗?”
听得懂,她的防备心,还是不能完完全全的相信他。
哪怕她自己都收藏了这么多回忆,没有经历的记忆,她还是跨不出毫无保留的一步。
不说,行。换个方式。
抱她坐到了宽敞的单人沙发上,给她在上,伸手抹掉了她眼角的一滴泪花,托她,沉声:“你会的。”
不知道是不是下手重了,还是她心里在想什么不平的事,她眼角是红的,欲哭不哭。
这事哭也没商量,将她压下,长发随之起落,端着她迷迭的脸:“无论再遇到什么,不准跑,知道吗?”
“知道了。”这回陆柒倒是应了,无力的搭在他肩头。
被他抱起,复而倾身反转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