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雨沉默了。
之前盛锦姝说这种话的时候,她以为盛锦姝是生蝶衣的气,故意夸大了说。
可是如今再想想,蝶衣与二皇子的事儿,比她想象中的要严重的多!
“那……我要怎么办?”她有些茫然:“姝儿,你和你三个哥哥都是我亲生的孩子,我不能允许任何人害你们,可蝶衣……蝶衣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她也……不容易……”
“娘,我说这些,并不是要您放弃盛蝶衣,我知道您舍不得,”盛锦姝极为认真的望着孟秋雨:“只是为了我和哥哥们好,为了您和爹爹好,为了我们永安侯府好,甚至为了整个盛家好,今日的春日宴,我只想求母亲做一件事!”
求?
孟秋雨的心疼了一下。
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女儿要对她用上“求”这个字了?
“我想求母亲,不管盛蝶衣今日做什么事,您不要管,不要支持,也不必反对!”
“您只当她是您好心收养在府里面的一个孤女,不要让任何人觉得,她与您,与我们永安侯府关系亲近,或是,您可以明确的告诉所有人,盛蝶衣做任何事,好的坏的,都由她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