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孟秋雨又是一阵刺痛。 是啊,她只担心蝶衣怀着孩子没有名分会被人瞧不起,想要带蝶衣去春日宴上落实了与二皇子的名分。 可她怎么忘了,盛蝶衣和二皇子之间的任何事,都是对姝儿的羞辱? “姝儿,那……” “母亲不必为难,”盛锦姝说:“既然盛蝶衣费尽了心思也想早些离开我永安侯府,我倒也不吝啬送她一程!” 她走到盛蝶衣的面前站定:“盛蝶衣,你脱裙子勾引男人的时候没觉得羞耻,没觉得委屈,事后,再把羞耻和委屈挂在嘴边,只会让人觉得虚伪和恶心!” “不过,我倒是想问一句,阎子烨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