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娘娘没事儿吧?”二公主见月芽儿回来了忙问道。
月芽儿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说要静养些时日了,只是我从未见过这般虚弱的阿娘。”
“爹爹对你阿娘真好。”三公主突然说道。
“好什么,就是叫阿娘从马上摔下来的好吗?”月芽儿对谢安还有气。
二公主有些惊讶的看了眼三公主,轻轻杵了下三公主,见月芽儿忙着生气没品出什么来,安慰道,“幸好没摔着,爹爹也定愧疚着呢,你也别和爹爹置气了。”
月芽儿轻轻点了点头,摆了笔墨纸砚开始写字,阿娘说,心不静的时候就要练字。
三公主被二公主拉出了院子,“你怎么回事儿?爹爹对贤妃娘娘向来好,又不是一日两日,阿娘是不是叮嘱过,不许与元庆起冲突,无论爹爹对其他娘娘如何,你我都是嫡公主,规矩上越不过你我去。”
二公主扯了扯被三公主拽着的衣袖,一双凤眼有些委屈。
“幸好元庆没听出来,再者我们与元庆这么多年的情谊,难道是假的?”二公主看着妹妹露出了愧疚,松了口气。
“我知道了阿姊,方才是我冲动了,我就是,没见过爹爹对阿娘那样过。”三公主道。
“阿姊见过,爹爹对阿娘很好,不过那种好,是阿娘可以和爹爹并肩而行,其他人不行。”二公主将三公主环在怀里,劝道。
二公主大抵明白,三公主心有不甘的不是元庆,也不是贤妃娘娘,而是爹爹。
妹妹自出生后便很少见到爹爹,直到爹爹当了皇帝,爹爹身旁的女子多了起来,儿女也多了起来。
“我好了阿姊,这些话我再也不说了。”三公主抬头,抹了抹眼道。
“元庆今日怕是要练半日的字,你去写信给阿娘吧,爹爹怕是要在庄子上住些时日,你若想回宫,咱们便禀了爹爹回去。”二公主道。
三公主摇了摇头,“昨日说好的一起去河里摸鱼,不过这样子也不能去了,也罢,写太傅留的课业吧。”
反正元庆早写好了,她抄完改动改动就好啦。
三公主一言难尽的看了眼妹妹,傻瓜妹妹啊,你当太傅他老人家看不出来啊?
算了,她也不当这个好人了去点破了,反正太傅都不说什么呢。
她这个妹妹,看着冷,内地里实则一根筋儿,单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