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月芽儿就带着韵果往寿王妃住处去。
只是走到门口,只见着打扫卫生的小和尚在打扫院落,屋子里已经是人去屋空了。
月芽儿皱了皱眉,“这就走了?”
月芽儿叫住了个和尚问了问,得知午膳都没吃就走了。
月芽儿看了看韵果儿,把匣子往韵果儿怀里一塞,就找爹去了。
“爹爹。”月芽儿见门开着,和刘总管打了声招呼就钻了进去,刘总管都没来得及禀报。
谢安也没怪罪月芽儿的失礼,他刚收到太子的信现在心里乐着呢。
“可吃过了,大晌午的跑爹爹这儿来。”谢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叫月芽儿坐下来。
月芽儿犹豫了一瞬,一脸愧疚道,“爹爹,女儿早上骗爹爹了,女儿早上见着元和阿姊…”
“嗯,爹爹知道,所以爹爹叫你伯母带她回去了。”谢安没叫月芽儿说出下面的话,直接打断道。
“好了,这些事儿不是你操心的,爹爹也不会对元和阿姊怎么样,你要玩就找你二哥,后日咱们回宫。”谢安后又道。
月芽儿见爹说的不是假话,放心了下来,想着爹听经应该很辛苦,关心了几句也就走了,又叫老父亲的一颗心得到了安慰。
贤妃嘴甜,生的女儿也嘴甜。
谢安虽然说的不会对元和怎么样,但不代表不会对忠勇侯家大公子怎么样。
忠勇侯家大公子,叫崔荣,谢安心里,要是崔荣铁骨铮铮求到他跟前,虽说没什么两个公主嫁一家的例子,但为了元和他也不是不能破例。
就私底下接触公主,崔荣的形象,在谢安这里已经全黑了。
后头小黑屋里关了着的崔家大公子,惶惶了一上午后,早饭没吃,午饭没吃,在门打开的那一刻,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被带到谢安面前,一个头磕地上就不起了。
“你父亲费心劳神将你送到朕跟前儿露脸,你做那档子事儿,可有想过你父亲,你的家族,还有你的前途,也不要了?
还有朕的公主,你岂可私底下接触。”谢安压着怒气道。
“臣知错,但凭官家治罪。”崔荣又磕了个头请罪。
“知错?你该知罪才是。”谢安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崔荣看了良久。
“御带崔荣,办事不利,革职,闭门思过。”谢安只说了几个词儿,地上跪着的崔荣拳头紧握,听到这话,悬着的心,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