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才摆了摆手, 又故作一本正经道。
“既然是法条规定,我也不能违反,只能依法办事!不过,我会根据你刚才提供的情况酌情处理,既然是朋友闹误会,那就尽量不严办了!”
接着,他又对刘浪训诫起来:
“喂,瞧瞧你这朋友,多仗义!以后交朋友,可得擦亮眼睛,多交吴总这样的,离那些阴险虚伪恶毒的小人越远越好,小心他们遭雷劈的时候把你捎带上!”
虽然话是对刘浪的说的,但胡德才全程看着吴天铭。
尤其说后半段时,吴天铭在旁边越听越觉得分明是在说自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又没法发作。
胡德才注意到这一点,又转而忙说:
“吴总,您怎么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受伤的地方犯病了?这下手也太重了!快,把吴总扶去休息!”
“不必了……”
气得要憋出内伤地吴天铭强忍着说。
“多谢胡长官关心,我还撑得住!如果这种程度就不行了,那我还怎么领导安盛集团这样的公司,又怎么在贵国投资建设,促进邦交友好!”
“吴总,您做得已经够都多了,再这样下去,我和我们盛天城的百姓都快不好意思啦,非感谢您和您八辈祖宗不可!”
胡德才连声说着,却是肉眼可见地阴阳怪气。
吴天铭自然是感觉得出来,但他身边一个东瀛律师却还笑道:
“吴桑,他是在谢谢你们全家吗?还真是至高地敬意啊!”
“闭嘴!”吴天铭气得呵斥了声。
明显觉察到胡德才是在跟自己作对,吴天铭别提多恼火了。
但他并不清楚胡德才意在保护刘浪,所以脸一沉道:
“胡长官,我们安盛集团重金投资本地项目,我本人更是亲力亲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难道你这点面子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