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这小子能忍到什么时候。
“以柳,放一些温水,我今日沐身。”
自从她大病初愈后,洗浴沐身没几次,这次提出来也并不奇怪。
以柳吩咐下去给她准备沐浴用的水和用品。
天色朦胧下来渐渐昏暗,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在地平线处,屋内的蜡烛早早点起来。
卫七七还是能感受到那股视线,心里无名的火憋的越来越大。
从前她也不是没穿过比基尼,在二十一世纪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做过,由得她被一小孩吓到。
狗屁的感情。
烛火摇晃,在灯花爆开时分,屋子里的卫七七褪去一身衣衫。她动作缓慢而轻柔,手指脱掉外衫又搭上内衬。
她在屋子里看着窗。
窗户是纸糊落下来的,里面因着地龙和火盆温暖如春。
还不等她脱下内衬,那股视线就已经消失不见。
卫七七感受着那消失的视线,忍不住靠着木桶半坐在上面。
屋子里只有她一人,以柳守在外面等待卫七七叫人。
她四指微浸在水里,温度适宜的水温让她忍不住探进去更多。
只是灯火下水波粼粼中,她瞧见水里披发着里衣的人,神色一怔。
她这是在做什么?
发什么癫做出这种违背良心、违背道德、违背原则的事情!
疯了吗?
那可是李渊?换成旁人这么调戏当渣女也就当了,她冲着李渊干什么?
李渊他毕竟是个死脑筋是个相当认真的人。
卫七七:“……”
她有些坐不住在木桶上,忍不住撑着木桶站好。
烛心发出爆裂,让卫七七眼睫忍不住一颤,那双眼睛因为长时间不眨眼而干涩不由得泛出生理性眼泪出来。
因为她想到一件比李渊